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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文化三人谈读后感2篇 比较法律文化读后感

2024-02-17 18:20:57综合

法律文化三人谈读后感2篇 比较法律文化读后感

  下面是范文网小编整理的法律文化三人谈读后感2篇 比较法律文化读后感,以供借鉴。

法律文化三人谈读后感2篇 比较法律文化读后感

法律文化三人谈读后感1

  《法律文化三人谈》这本书的内容是贺**、何勤华、田涛三位学者分别在华东政法、北师大、西政做的六场演讲,演讲这东西要把她当作书写出来感觉就变味了,就像封建时期的妾难入大雅之堂,所以全书的内容我个人感觉比较凌乱,而且缺少理性的思索,多是花俏的扯淡,没什么意思。

  贺**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位学者,为民请命充满法律人的正义感,但是对于他在以上六个谈话的中的表现,不敢恭维。所以现在要我写读后感,感觉无从下笔,因为真的不知道讲些什么感受,唯一的收获似乎是增长了以后谈话的谈资,但是这些我上上论坛随便就可以得到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还是应该要写些东西,一来为这浪费的时间,二来为这丢失的RMB。对于法律文化的概念三位学者都没有给我们下定义,他们都赞成给法律文化下一个比较宽泛的定义,而这宽泛是一个怎样的宽泛,谈话中也没提及,印象中只有何勤华教授在第三场中讲过这样一句话,“我们的观点是对法律文化下比较宽泛的定义,包括法律理念、法律制度、法律原则,也包括法律职业、法学家阶层、法学教育等。”。许多问题,三位学者都是点到为止,说中国法律文化的源于流,到底法律文化的根源在哪,是儒家思想,祭祀神明,还是古老的巫术,看完整场没弄清楚。还有,讲西方法律文化跟中国有什么区别,西方为什么能诞生这么丰富的法律文化,中国为什么就不行,地理,文化,商业……到底是什么原因,没说清楚。甚至,有时候作为主持人的贺老师,一开场提的几个问题,到接下来的学者回答时,全变味,答非所问,这一点以田涛教授尤为严重。田教授,虽然学富五车、通晓古今中外,但是个人感觉在整个的谈话中他都有卖弄之嫌,讲着讲着就偏离主题,我印象很深的就是他经常拿中国的汉字说事,贺老师提一个法律问题,他就讲到汉字上,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学法律的还是学汉字考古的。何勤华教授不愧是法制史方面的大家,有法律人严谨治学的范,他回答问题一般能答到点子上,而且简洁明了,不拖泥带水,东拉西扯,充满着理性的思索。为什么说贺**老师的表现让我失望,因为我看贺老师的东西多了,感觉看来看去千篇不离其中,讲的东西还是老一套,甚至举得例子都相同,什么教会在西方法律进程中的作用,什么儒家的思想对中国的影响,孔子不喜欢能说会道的人,等等。所以总的来说,听完六场谈话,没有一样东西说清楚了,有些是老生常谈,有些是闲闻逸事,甚没味……

法律文化三人谈读后感2

  一

  刚看完一本旧书,20xx年出版的《法律文化三人谈》,是贺**、何勤华、田涛三位老师联袂上演的“锵锵三人行”的文字实录。三人以法律文化为题,在上海、北京、重庆三所高校漫谈法律文化特别是中国法律文化的渊源流长,对观众、读者而言,是一种很美好的享受。就如贺**老师所言,当眼前展示出知识的海洋时,有一种“没有见过大海的人突然见到大海时”的惊喜。这或许也像发现桃花源时的豁然开朗吧。总之,眼界为之一宽,天地亦为之一宽。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受,是因为倾听,准确的说是因为开放,打开了自己,随时接纳新鲜的知识养分。而“开放”这个字眼,也正是读《法律文化三人谈》的最大感受。

  二

  谈起现代的'法治观念,有一个不得不正视的现实是,它几乎是源于西方,而很难在中国古代的法律典籍中找到源头。中国过去几乎是有法家而无法学家,有律学而无法学,有法制而无法治。贺**老师说的更为直接,“中国的法制史是外国法制史”。可以这么说,在一个讲究慎终追远的国度,我们不得不面临这样的尴尬:构建现代法治,却很难找到它的“根”与“源”。于是在法治意义上,既没有往圣之绝学可继承,也就没有万世之太平可开创,这在很大程度上导致了中国的历史遂陷入了某种循环。

  到了近代,东西方相遇、碰撞后,中国第一次放下了“老大帝国”的姿态。这时,如何看待自身以外的西方文明,就成了中华**重新发现自己所无法绕过的课题。先是开火,但冷兵器很快就败下阵来;接着开门,签订下了许多不平等条约——但也由此进入了世界;之后开放,学习西方开始从器物上升到制度,再触及文化。其中,法律文化又占有相当比重的部分。但也就在向西方学习的过程中,一直存在着一种纠缠与纠结。在很多时期,“开放”总感觉还有些精神紧绷和扭捏作态,既不像自卑又不像自信。

  这带给我一个疑问,到底该如何“开放”是好?

  三

  面对“开放”之问,往往有这么几种“答案”,而且中国似乎都尝试过。第一种,基于没有根底的“优越感”而产生的排斥。在很长时间内,“老大帝国”都没有意识到“三千年未有之变局”的深刻意味,仍沿袭华夷有别的陈陋观点,排斥和拒绝向西方学习。在红色时期,甚至要向世界输出革命。第二种,基于美好愿望而采取的盲目、全盘、机械接受。越是经历了苦难的地方,而且苦难大众越多的地方,就越容易接受类似乌托邦的主义(在早先,可能则是宗教、邪教),想用一种最彻底、最直接的办法把人间改造为天堂。如果操作不当,很可能是人间变成地狱,甚至连自己的传统也不要了。第三种,基于感受落后、回归现实而采取的功利式的学习。往往会掉入邯郸学步的陷阱,貌似洋为中用、古为今用,实则食洋不化、食古不化,很容易导致排斥反应甚至形神分离,令人无所适从。

  这些“答案”可能都不理想,嫁接移植,并非易事;“本土化”者,难在“化”字。

  四

  我的浅见是,要走出“体用”的窠臼。“体”在不断变化,“用”字过于功利。应该走“内化”的道路,学它、容它、化它,最终“一生二,二生三”,派生出新的事物来。

  这里的关键在内外两方面。“外”者,要谦卑、虚心,戒颟顸、封闭,以一种开阔的胸襟、开放的心态、开明的思想,取人之长补己之短,以人所有补我所无,特别是要把握所要学、容、化的对象的精髓,取其精华而非得其皮毛。在法律文化上,自然法的精神、契约的精神、宪政的精神是“珠宝”,不要买椟还珠,只学会了颁布无数的法条。“内”者,要自知、自信,戒极端、冒进,要俯下身子发现传统,法律是从习惯中发现出来的而非智者发明出来的。最怕一种过头的精英主义者,如果他们是以救世主、空降兵的姿态出现,忽视甚至鄙视大多数人的话,最后很可能难逃南辕北辙的命运。

  写到这里,想起了成立于150年前(即1864年)的汇丰银行的广告词——环球金融,地方智慧。这或许也就是“开放”的要义吧。

  五

  最后引用一段最近读到的序(《最好与最坏的时代(第1部):局中人》)作读后感的结语——

  中国遇到西方,就是中国从传统走向现代的开始。中国可能没有走好第一步,但要相信中国文明的基本智慧,中国一定能够像一千多年前接纳印度佛教文明一样,接纳西方,中国不仅会将西方文明像佛教文明那样吸纳为自身的一个组成部分,重组成宋明理学,而且中国文明一定会像过去创造“中国佛教”一样,创造出一个“中国西学”。对中国来说,这是一个大转型的时代,就像从东汉至宋明遇到印度佛教一样,异样文明的交流并不必然发生冲突,一个善于学习的文明一定会利用机会改造自己,丰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