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年味作文【合集5篇】
新年就要到了,一顿香喷喷的饺子总是少不小的。
一大清早,我便跟着妈妈去买包饺子用的馅料,肉店门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我们买完了猪肉,韭菜,便回家包饺子,妈妈将肉洗干净,将韭菜摘好,便开始剁饺子馅,砰砰砰砰,多肉的声音在厨房里回响,我也不闲着,我将面和好,放在案板上,用妈妈教会我的方法,一下一下将面团揉的劲道,不一会,妈妈做的肉馅变成了泥状,我把面团搓成条状,揪成小面团,再撒上包谷粉,抖抖案板,不让他们粘连,接着,妈妈拿过面团,一下下把他们擀成饺子皮,我也学着妈妈的方法,但是我不是擀成方的,就是擀成一个长条,妈妈告诉我,要转着圈慢慢的擀,最终我擀成了一个近似圆形的饺子皮。妈妈在里面包上肉馅,整齐地放在案板上。
准备工作终于完成了,妈妈在锅里装上水,把饺子轻轻地倒进锅中,盖上锅盖,便和我和爸爸一起看电视,妈妈告诉我,饺子要煮三开,即水开了之后倒进一些凉水,重复三次。
随着第三开水的沸腾声,香气也随之弥漫了整个屋子,妈妈用漏勺捞起饺子,盛进盘子,调好醋水,一家人其乐融融,坐在电视机前一起吃饺子。
一年又一年,又快过年了。年,不仅仅是中国古老传统的团圆节日,在我的记忆里,过年就是一次非常有趣和美妙的旅程。
1月21日,我又一次随父母踏上了回乡之旅。我们的目的地是湖北省宜昌市里一个小县城的爷爷奶奶家,我们要搭乘地铁、高铁、汽车、三轮车好多种交通工具,花上近10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到达。
走在县城的街上,看着人们忙着办年货的身影,虽然每个人都显得非常忙碌,可是他们的脸上依然洋溢着笑容,为这座小县城增添了几分喜庆气氛。
家乡的年味是火炉。寒冷的冬天里,每家每户的客厅里都有一个柴火炉,炉子上面有个铁制的桌面,桌面中间可以烧水,也可以炖菜,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吃着火锅,聊着家常,其乐融融,而每次为炉子里添柴加火是我最乐意做的一件事,看着炉子里熊熊燃烧的火焰,这不正是像我们现在幸福的日子嘛,偶尔会被几口烟呛的我眼泪直流,我还是玩的不亦乐乎。爷爷告诉我明年家里通天然气,就能用上天然气烤火炉了,我有些期待,也有些不舍,那我就不能“玩火”了。
家乡的年味是美味。腊货是过年的必备品,各家各户会专门腾出一间屋子把灌好的香肠挂在架子上,用烟熏烤,让烟熏干香肠肉的每个细胞,这样能储存很长时间,人们把它称作“腊肠”。鲤鱼剖开洗净,在鱼身上打上花刀,再撒上食盐、花椒面、辣椒粉等调味品,将鱼挂在房檐下,阳光和风促使鱼风干,调料的香味自然渗入鱼骨,这些腊货都是餐桌上让人回味无穷的美味,刺激人的味蕾。
虽然要远行千里,虽然一年一次,但我喜欢这里,喜欢这里的年味儿。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时光荏苒,转眼间又是一年春节到。往年我都在城里过年,今年妈妈带我去海门老家,体验乡村的年味。之前,过年在我的脑海里就是:琳琅满目的年货、爆竹烟火、吃火锅、看春晚,这次我算开了眼界:赶集市、做馒头、挑蔬菜、贴春联、杀鸡宰羊……农村的年味真新奇!
来,瞧瞧,我们家挤了一屋子人,谈笑风生的,大爷爷还在门口劈着柴火,他们在干什么呢?原来今天做馒头!舅妈是东北人,她按东北的习俗在家自己发酵、和面、拌馅儿、擀皮儿做包子。而姨妈按照海门的习俗用酒酿发酵,通过抓面、嵌馅儿做包子。她们要比试一下。
因为妈妈有点笨,舅妈教了她半天也包不出个像样的包子,于是包包子的任务落在我和只比我大一岁的堂哥身上。谁让我们是天生的面点师,一遍就学会了带褶子的东北包子包法。我小心翼翼地拿着面皮,沾上点干面,舀一大勺萝卜丝馅儿放在中间,用左手心托住面皮,右手将面皮边一点点、一层层折叠起来,一边折,一边用大拇指把馅儿压实,最后用一点力把顶端的面皮用手指捏紧,一个白白胖胖的包子做成了。当然,最后还要把它们轻轻地放入有百年历史的蒸笼里。就这样,我们做了五笼近百个包子,我还负责把蒸笼一个个端到土灶上。30分钟后热气腾腾的包子就出炉了,倒在外面搭的竹帘上,我把它们排列得整整齐齐像一个个等待检阅的士兵。妈妈一口气吃了五个包子,判定还是酒酿发酵的包子更适合本地人,当然,我和堂哥包的东北包子在外观上更胜一筹。这时,我因为两三个小时站着也没喝一口水,已经累得不想动了,看来平时锻炼太少了。
乡村过年的新奇事儿还有很多,就先分享到这里吧,下次有机会请大家吃我包的包子。
一阵微风吹过,轻拂着我的面孔。刺鼻的芳香流入脑海。没错,这就是过年的味道。
过年啦!过年啦!家家户户忙了起来,有的贴对联,有的挂灯笼,还有的用串灯装饰房屋。当然,不止这些。穿新衣,放鞭炮,吃饺子,都是我们这里的民间习俗。我们这里过春节,只能讲究,不能将就。
说起灯笼,高高地挂在大门外,像一团红红火火的大火球。大街小巷,家家户户,无一不挂。那灯笼,白天只能发出微弱的光,到了晚上,别说这一家了,就是这一条街也能给你照得彤红彤红。正是这样,挂灯笼这个习俗,便被世世代代传了下去。
在除夕的这一天里,人们便换上了新衣,在这大大小小的街道里走一圈。人们都要除旧迎新,为年的最后一天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迎接年的第一天。我们一家十口人为明天做准备。先把饺子包好,不知不觉忙活了一下午,可我们并没有吃饭,而是在等年夜饭。12点钟,家中的年轻人在大街小巷放鞭炮,一家人先去跨旺火,跨完旺火该吃饺子了。为了这顿年夜饭,我们把家里储存许久的食物和上好的酒都拿了出来。今天只下了一半的饺子,吃饱了就睡觉。不知不觉天快亮了,我们起来穿上了新衣,开开心心地去亲戚家拜年,并且叫上了好朋友一起放鞭炮。
我们一群小朋友在家长的看护下放鞭炮,只听“嗖”的一声,那花炮炸上天去,五颜六色的烟花顿时往下窜,就像是会飞的彩色小老鼠在天空里窜。“嗖嗖嗖……”连续不断的花炮飞上天去,我顿时感觉自己太幸福了。
天亮了,我们下饺子吃,全家人坐在一起边吃饺子边聊天,不时引来欢声笑语。
这便是我们家乡的春节,也是最热闹的一天。
记忆中,我家每到春节,讨论最多的就是要不要做面圆子,从和面糊、摊煎饼,斩肉剁馅,十几道工序,好几个人要忙碌整整一天。我们姐妹仨宁愿不吃也不愿做。但是父亲对面圆子有种发自骨子里的挚爱。有一年,我们全家五口人四比一表决不做面圆子了,姐妹仨心中窃喜,终于不要刀起刀落累得胳膊发酸地剁煎饼了,哪知父亲一大早就起来,搅了一大盆摊煎饼的面糊,让我们家四个娘子军彻底崩溃。如今,父母年迈,我们家也好多年没做过面圆子了。前些年,都是妹妹的婆婆曹姨做好了送给父母,曹姨做的面圆子被父亲称为number one,如今曹氏面圆子也成了我们家存封的记忆。小妹每年除夕前一两天才能回到家,当年我们全家围炉而坐边说边笑边吐槽父亲做圆子的场景估计再也不会有了。
小时候每逢春节,家里最累的就是母亲,那时物质匮乏,可是到了年关,母亲总是想方设法为我们准备好过年的新衣服和美味佳肴。母亲要为家里每个人做一双千层底的棉鞋,每做好一双就挂在窗户的那颗大钉子上,直到那根大钉子上挂满一大串新鞋,年也就到了。母亲还要腌制年货、蒸馒头、炒花生,炸焦叶……那时的母亲最怕过年,而我们最盼望的就是过年。现在,我也到了父母当年的年纪,渐渐理解父母对过年的各种情愫。如今,我的家枝繁叶茂,亲人分散北京、上海、武汉、济南各地生活工作学习。
“回家过年”成了每个漂泊在外的亲人心中最美丽的期盼。去年春节,因为突如其来的疫情,都没畅快地过好年。今年,父母又在翘首盼望,算着儿孙的归期,没想到河北又发生疫情。妹妹说因为疫情原因,单位提倡尽量不要返乡,就地过年。母亲心生失落,父亲打电话对妹说:就在北京过年吧,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想吃什么让你姐给你发快递。前些年,每次春节临走前小妹行李箱里满满都是父母塞的面圆子、香肠、卤牛肉、乌白菜、小葱、淮南的千张皮、还有摘好的蒿根、剥好的毛豆……
最近几年父母年迈,大家庭春节各种采买我们姐妹都弄得妥妥地,操持一辈子的母亲还忍不住问东问西还缺啥?由于膝关节不好,一个冬天都没出门的母亲,听说外孙、外孙媳妇,外孙女,外孙女婿能回来过年了,激动得一夜没睡好。我说等春节前一周再买菜不迟,母亲说还是早点买回来安心。前几天非要让我陪着她和父亲亲自去菜市场开始囤菜。回来的路上,母亲细数儿孙的名字,每个人爱吃的荤菜一网打尽。我用手机拍下了年逾八旬的父母在菜场买菜的照片发到家人群里,远在武汉的女儿留言说,爷爷奶奶买的不是菜,是满满的爱。小妹说,心里的草在疯涨。
还有两天就是腊八了,过了腊八就是年。父亲说红纸都准备好了,等樵回来写春联。小外甥把我们家群命名为“一轮明月照神州”,对于大的国而言,祖国是明月,对于小的家来说,父母是明月,不论今年“一轮明月照神州”的每位亲人是否团圆,只要明月依旧,就有光就有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