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新世界》读书笔记6篇(美丽新世界书籍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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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胥黎如果生活在现代,一定会发现广告比他设想的未来世界里的睡眠教学更有效率,更无处不在,对人的影响也更大,无论是儿童还是成年人。睡眠教学只是期望通过在睡梦中不断的播放相同的内容来增加心理暗示,而广告提供的不仅是暗示,还有诱惑,让你集中注意力去接受灌输,这可比在睡眠教学有效率多了。
《美丽新世界》中的社会是一部完美的机器,每个人都是这个机器的零件,维持着机器的运转。人的产生从不受控制的自然孕育变成了流水线作业,成为了标准化生产的一部分。每个人虽然生下来就被分为五个不同的等级,注定要从事某个工作,但每个人都是快乐的。通过各种化学或者生物手段,每个人都热爱自己的工作,庆幸自己属于当前的阶层。这种快乐当然也是标准化生产的一部分,相同阶层的人过着一模一样的生活,享受着同样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所有一切可能破坏这种快乐和整齐划一的东西都被毁灭,任何可能激发人的激情、狂乱的东西都被唾弃,从莎士比亚到爱情都是禁止事项,毕竟你已经得到快乐。
这种把人作为机器的愿景从古至今都有,从马克斯。韦伯的工具理性到近现代的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各种实践都有所体现。资本主义最深层次的逻辑就是效率和生产,如果人能够像机器一样,那么生产的效率肯定会更高。人类成为社会动物是自然的选择,我们的语言我们的文明等等一切在一开始只是为了维持我们的生存,但当我们开始思考我们为什么而活时,我们才真正的成为人,生存就不再是唯一的目标,我们和动物的区别就在这里,这就是我们的价值理性。
社会是我们生存的保障,也是我们实现价值的平台。每个社会阶段自有它内部的运行逻辑,在当前和之前的阶段我们的社会需要分工、需要贫富差距、需要阶级分层、需要工厂、需要人劳动、需要更有效率的生产、需要消费才能维持整个社会的生存,在社会分工中、在贫富差距中、在劳动中确实会有人感到痛苦,但是这是当前阶段不能避免的,这就是工具理性。工具理性是价值理性的前提,只有当生产力发展到不需要人们劳动就有足够的物质时,每个人才会有真正的自由去选择自己的价值和实现自己的价值。
但是认同工具理性存在的必要性,不代表我们认同把人物化。对于什么是足够的物质,我想也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现在的物质生活相比于几十年前已经是极大的进步,更别说几百年前,没有理由相信以现在的消费主义倾向,人类会有满足的那一天。
消费主义和物化是发达工业社会所特有的问题,我们越来越生活在一个以消费定义人的社会,一个以你买了什么来定义你是什么人的社会。在一个生产力富足的社会,物质生产的扩大是靠消费的扩大来维持的,而不是单纯依靠生产力的进步,所以社会展现的消费主义倾向就不足为奇了,这是资本主义发展的必然结果。但是消费主义所带来的人的物化以及价值选择的丧失,让我们实现目的的手段变成了目的本身,简而言之物质生产是我们实现价值的手段,但在消费主义影响下它越来越成为唯一的目的,我们的价值变成了更多的消费。
在行政控制和消费引导下,人们从出生开始就被预定将要消费什么,以及将要从事什么工作。消费平均主义和政治民主一样给了人们看似平等的想象,当我们所有人都消费同样的商品,都有投票权利时,它看起来确实是平等的。
“但这一切都无补于如下事实:个人无力控制有关生死、个人安全和国家安全的各种决策的作出。发达工业文明的奴隶是受到抬举的奴隶,但他们毕竟还是奴隶。因为是否是奴隶既不是由服从,也不是由工作难度,而是由人作为一种单纯的工具,人沦为物的状况来决定的。”
《美丽新世界》的人是物化到极致的人,所有人的一切都是被预定好的,只是为了维持整个社会机器的运转,它确实给人提供了快乐,但是它也没收了所有人选择价值,认识价值的权利,而这种权利是我们之所以为人的根本。
《美丽新世界》是著名的反乌托邦小说,但同为反乌托邦小说,《1984》和《美丽新世界》的画风迥异。
在《美丽新世界》中赫胥黎阐述了一种被称为苏摩的药物。这种药物吃下去之后不仅不会危害社会和自身健康,而且会让人感到快乐和充实。
不禁会想假使小说里的苏摩真实存在,现实生活又会是怎样的景象。
记得王小波说一句话,快乐和痛苦本来就分不清楚,只求他货真价实。毕竟王小波只有一个,同他一类的人也是少数。
各类层出不穷的综艺节目,各种流行的短视频APP,各种直播平台等等等等充斥着我们的生活。我们在廉价的娱乐和消费中不断获取短暂的快感,在不需要大脑思考的垃圾文化和快餐文化中汲取快感,并且像依赖药物一样依赖娱乐,娱乐至死。
这些都何尝不是我们身边的苏摩。
《美丽新世界》里阐述了一个宁静统一的社会。没有纷争和硝烟,统治者最主要的目的是防止被统治者“调皮捣蛋”。通过废除家庭等方式使得生活在这个社会的人自主地放弃创造性的活动。《一九八四》权力是通过施加痛苦而得到满足,但《美丽新世界》里,是通过给予化了妆的侮辱——快乐。
每一个人都想要“放荡不羁爱自由”,但面对生活必需品不会产生顾虑的生活,嗯,真香!作为一个普通公民参与政治也是同样的道理,如果生活能维持着习以为常的繁荣富足,实在没有戒心去质疑由上至下的由各类专家组成的寡头政体的统治,如此可能便进入了秩序乌托邦的操纵圈套,就像美丽新世界里的人在睡梦中被告知千万遍的那样:无论他是谁,当他活着的时候他很开心。现在每个人都很开心。
如果你现在很开心,你是在睡梦中,还是醒着?
在《美丽新世界》里,人从受精开始就被命运预设员“限定”了,精子和卵子在试管里被调制好,不健康的胚胎被“限定”出局,健康胎儿在孵化器里长大。
从婴儿养育室开始,孩子们一路被“限定”得厌恶书籍和自然,厌恶独处,厌恶家庭,厌恶宗教和艺术,同时被“限定”得热爱集体,热爱消费,热爱滥交。
这个世界里的人被分为五个等级,Alpha被限定得聪明漂亮,而Epsilon以下的人不但被限定得矮小愚钝,还批量生产。
虽然人有等级贵贱之分,但是却完全不用担心,因为他们都被“限定”得一样幸福——无论哪个等级,其接受的“睡眠教育”都会告诉他,他所在的等级是最美好最幸运的,他所生存的世界是最完美和谐,稳定富足的。
在这里,人们不愁吃穿,青春永驻,这里没有夫妻关系,没有亲情血缘,因为“人人彼此相属”。所有人都拥有被程序预设的思维,被统一制造的外貌,被共享使用的身体,每个人都有很多伴侣,对伴侣有忠实的情感却是令人羞耻的事情。
对于新世界的人来说,痛苦成为了幻觉,欲望与情感的流动是最奢侈的东西,人们靠吞食嗦麻来摆脱幻觉,进入那个由幸福与欢愉构成的不可亵渎的精神世界。
荒诞是戏剧的主角,可是做为真实生活中“野蛮人”的我们,这个美丽的新世界你想去吗?
有这样一个世界,阶层分明人们在里面各司其职,除了自己的本分工作以外享受自己的方法就是磕药和性生活,每个人都从出生开始都接受一定的条件设置,里面的人一旦有除了快乐以外的想法就来一粒嗦麻,没有现在所有的道德约束,似乎每个人都是幸福快乐的,每个人都是属于他人的没有自我的存在。
直到出现一个失误有了一个被上流社会排挤被下流社会轻视的,会思考这个世界的人,他生性还是胆小怕事,但是总是以一副大义凛然的表现面对着一切,一开始认为他是一个孤独的思想者,可是当野蛮人出现的时候,两者思想上的差距便显现出来,一个是感受痛苦感受世界的不同想要争取文明之外的野蛮,一个是得意忘形享受文明带来的高高在上,终究认清到那个失误只是带来了一个被排挤的自卑的大众而不是一个享受过不同而做出改变的英雄,在接受过条件设置以后每个人都不能逃离。
正如总管和野蛮人辩论的,痛苦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人成为一个人,在没有痛苦的社会所有的欢愉都是只追求本质欲望的欢乐,人一旦只追求本质欲望那么和之前我们没有进化成人时的欢乐又有什么不同的呢,我们渴求的事不只有欢乐还有孤独享受痛苦的自在,社会不只是一个体系更是一个让人认清自己自由的磨刀石,什么都有存在的意义苦难更是如此,找到人生价值的只能是苦难而不是一味地幸福,文化存在于痛苦的社会。
首先,随着生物学科的发展,对于世间万物的解释,人文的色彩在渐渐消褪,科学和规律握有知识体系的话语权。而人文主义,神论宗教和传统礼俗,这些缺乏理性或者说和科学逻辑不符的知识在为人所遗忘。但换个角度想,倘若现代科学和古代宗教同为对万物的解释,假设未来有更高级的逻辑来解释世界,那科学就如宗教般也要躺入历史坟墓。对于绝对规律和永恒,我是报怀疑的态度。马哲的社会物质和精神反作用和独立性论断,我还是赞成的。
其次,对于幸福一说,自由主义对个人幸福的追求,共产主义对人类集体幸福的追求,都是追求。但幸福是什么呢?对于丰富物质的享受,对于自我欲望的满足,还是对于自由选择的欣喜。我想,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幸福,甚至同一个人在不同场合也有不同的幸福观。想要找到人类无数个体幸福的公因数,很难。美丽新世界中让无知成为幸福的起点,作为有认知独立思维的我们则不怎么认为。约翰把人类以往的痛苦和磨难视为幸福的部分,但前提是他是出生于保留地,有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思考,故而在那种环境中才选择自杀。脱离社会是不可能的,古贤遗世独立终究留下万载华章。
不做幸福的猪,做人。
书中描绘了一个科学无限发达、秩序极度稳定的乌托邦——人类的幸福是精英治国下的科学工程,人类的出生由“孵化和设置中心”用试管和器皿在流水线上精确地操作,“胎生”成了被淘汰的污秽词汇;人在出生前,被设定成五个从高到低的等级、不同等级人类将在出生后担任辛苦程度递增的工作,但无论被设置的条件好与坏,每一个人都乐于接受自己的社会角色,并因此感到庆幸和自豪;不愁吃穿,没有疾病,不害怕死亡,青春永驻,没有衰老和丑陋,人人彼此相属;想要什么就能立即得到,绝不会想要得不到的东西;万一出现了不良情绪,也不需要担心,吞几片对身体无害的药物便能立即忘记烦恼——人民热爱集体、热衷于消费,被设定为“永远幸福”。
这个世界被设定得“完美”,没有痛苦,没有冲突,没有求而不得的忧虑,没有面对困境的忍受或抗争——没有强烈的情感,没有闪耀的思维火花,没有美好高尚的品格。
这个“完美”世界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人类再不需要依靠自由意志去通过个人创造、情感体验、艺术和美的追求来获得幸福;人自出生就已拥有一切。
刘瑜在序里问,“你还要些什么”,她给出的答案是:通过个体努力去争取幸福比“被幸福”更体现生命的价值。
整本书也通过用反讽意味十足的笔触来描绘出的可怕乌托邦,来证明,真实的自由的人生虽然伴随痛苦,但因此获得的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
距离这本书出版已过去近百年,事实证明乌托邦正在慢慢实现,反乌托邦文学的预言性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