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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哲理故事3篇

2024-01-28 19:19:28综合

承诺哲理故事3篇

承诺哲理故事 篇1

  有一天,我在一个不太熟悉的城市开车。我到达一个路口想往右转,可是交通灯却亮着红色,于是我停了下来。我还不太清楚那条可以让你在红灯亮时往右转的法规,况且例外的规定又太多,因此每逢在陌生地方开车,我总是弄不清楚在这种情形下是否可以往右转。

  这时有辆车在我后面停下,闪着右转的指挥灯。我从后视镜观望,正好和后面那驾驶人的目光相接。他用右手作出一个手势,然后点了两下头。

  他用的不是什么标准手势,但我完全明白他的意思。他绝没有暴躁的表示,他只是知道我无所适从,指示我可以往右转而已。

  这并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很令我感动。两个陌生人碰头,互相信任,然后又各走各路。善意和信任是互相牵连的,虽然我认为我们也许可以没有善意,但却不能没有信任。坏人从我们身上偷走的最宝贵的东西,并不是金钱,而是信任,因此我们人人都互相猜疑。

  我在里面工作了20年的那幢大厦,现在门口有个守卫员,谁进去都要出示身份证明文件。这种情形在办公室和工厂中已越来越普遍。

  我讨厌这种新的不信任态度,这种态度无异假定人人都是坏人。在许多商店,你要将带来的购物袋暂时留下。你还没有进去,他们就先怀疑你是个小偷。

  我知道确实有人顺手牵羊,可是我不要去那些要你先把袋子留下的店铺,我不信任他们。我不喜欢到那些以为我是去偷东西的商店里逛。

  最近,我到一家五金店的后面房间里挑选了一些螺栓。

  “你要了几个螺栓?”坐在柜台的老卢问我。

  “20个。”我说。

  “20乘3角3分,一共6元6角。”老卢说。

  他没有数那些螺栓,因为他信任我。我相信,他店里失窃的东西,要比那些在门口要你把购物袋留下的店铺少。

承诺哲理故事 篇2

  有两个和尚住在两座相邻的山上的寺庙里。两座山之间有一条小溪,两个和尚每天同一时间下去小溪打水。不知不觉,五年过去了。突然有一天,左边山上的和尚没下去挑水,右边山上的和尚想:他大概睡过头了。他们不这么认为。第二天,左边山上的和尚还是没有下去打水,第三天也是这样,直到一个月后,右边山上的和尚想:我朋友可能生病了。所以他爬上左边的.山去看望他的老朋友。当他看到他的老朋友在寺庙前打一种中国传统太极拳时。他好奇地问:你已经一个月没有下山挑水了。能不喝水吗?左边山上的和尚指着一口井说:这五年来,我每天做完作业,就抽时间挖这口井。现在终于挖到水了,不用下山挑水了,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练自己喜欢的一种中国传统太极拳(太极拳)。

  我们往往忘记了抓紧下班后的时间,自己挖一口井,另一方面培养自己的力量。这样,以后年纪大了,还是会有水喝,还是可以悠闲的喝。

承诺哲理故事 篇3

  保送,将我从“黑色七月”中救赎出来,还赋予了我一项特权:选择学校及专业。

  那天,我一走进学校办公室,就看见桌上摆着五颜六色的资料。老师笑着用手指了指:“北大所有的文科系,怎么样,挑哪个?”

“北大?”我摇摇头,“我不上北大。”

  老师的笑容像是突然凝固了,她满脸疑惑:“不上北大你上哪儿?”在人们心目中,只有北大和清华才是胜利者的归属,光荣而神圣。

  拒绝北大,我的理由很简单。我毕业那年是1991年,那年北大和复旦的新生必须在正规军校里军训整整一年。我怕苦,怕累,更怕浪费时间,无论怎么训练,我知道自己绝无可能脱胎换骨。

  于是,我问老师:“除了北大,还有哪个学校哪个专业考分高?”

“你什么意思啊?”老师更加不解。

“我要选考分最高的专业。”这么简单的道理,老师为什么不懂啊!

“考分最高的?”老师想了想,给了我答案,“人大国际金融?”

“好,就是它了。”

  也许是我的回答太过果断,老师又犹豫了一下,问:“你肯定吗?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和父母商量一下?”

“不用商量了,我说了算!”

  短短的10分钟,我斩钉截铁地为自己选择了前途。其实,爸妈的意见并不是我听不进去,而是对于专业和分数,他们远没有其他父母那么在意。

  记得小学五年级,因为换了语文老师,几乎“专写”范文的我作文成绩突然变得时而得优,时而得良。我年纪虽小,却不那么迷信权威,心里总想:也许不是我的问题,根本就是老师的问题呢?

  我爸妈都毕业于北大中文系,又在大学里教文学,因而成了我的首选裁判。他们把我的几篇文章翻过来,覆过去,研究了半天,也没找到小学生的作文标准到底是什么。于是,我爸身体力行,亲自操刀,模仿着孩子的语气替我写了篇作文交上去。没想到,这篇作文竟然得到了我有史以来最差的成绩:中。

  而且,过去的作文即使是“良”,很多精彩的句子下面还会有老师用红钢笔划出的波浪曲线,以示赞许。但是,我爸这篇“习作”发回来时,却是光秃秃的白纸黑字,外加4句红色批语:“中心思想不清晰,立意没有拔高,前后缺少呼应,语言呆板不生动。”

  对这唯一的一个“中”和4句全面否定的评语,爸妈和我至今仍百思不得其解。一个专门从事文学评论的大学教授,怎么写出的文章竟然过不了小学老师这一关?

  从那以后,对分数、对成绩,爸妈有了全新的看法。对我来说,这无疑是一种福分。它让我可以自由地读书,自由地选择。

  18岁的我,以为金融就是和银行有关,银行就是和取钱存钱有关。至于国际金融,我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也不想知道它是什么,它是什么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因为我的标准简单而“专横”:考分最高的专业一定是最好的,既然我的分数不比别人低,别人能学的,我也要学!

  凭借这样好胜而又从众的心理,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金融的大门。在日后的很多年里,金融不仅成为了我的职业,而且几乎成为了我生活的全部。

  20xx年,我终于又回到北京工作,上班的凤凰会馆就在人大附中旁边。

  14年过去了,我竟然又回到同样的地方。

  在会馆附近的小路上,我时常会看到穿着校服、一脸天真烂漫的学弟学妹们。站在办公室里,我也常会透过玻璃窗,凝望人大附中的操场、花园、教学楼。恍惚间,我仿佛又看到了十七八岁的自己,和同学们在校园里嘻嘻哈哈

“昨天看见咱们校队踢球了吗?蓝天射门的时候,太帅了!”

“知道吗?小威那家伙,保送清华了!”

“齐秦那盘《大约在冬季》听完了吗?听完借我翻一盘。”

……

  如果可能,我愿意自己永远17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