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自己上台演讲【精彩3篇】
下面是网友“liangyijiude”收集的梦见自己上台演讲(共3篇),供大家阅读。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但息祸福”.我还清楚记得这一句话是我被班主任“独特”的眼光看上,然后被要求上台演讲一篇短文后所联想到的一句俗语。它恰恰地表达了我那时惊慌又茫然的心情。我正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我自认为自己只是个平凡无奇的学生,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才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让我的心情那么地忐忑不安。
真所谓“光阴似箭”,两个月的练习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在这两个月里,我经过了无数次的排练及特训。虽然这些训练在刚开始的时候会让人感到特别的幸苦及煎熬,但日子久了,这些艰辛都会慢慢地转换成为一股饱满的自信,让之前的恐惧都消失得无影无终。原本的我很胆小,胆小得会害怕一只蟑螂、一只老鼠。上课时。只要一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就会惊得一跃而起,心里“咯咯”直跳,脸一直红到耳根,想好了答案一下子不翼而飞,回答起来牛头不对马嘴,一节课也不能平静。往往造成老师的失望,同学的不解。但两个月之后的我可以说是充满热情与自信的小战士。
但“人算不如天算”世事是没有绝对的。就在我认为状态与自信以及自己心理都准备好了的那一刻,我才发现到演讲的大忌,那就胆怯。没错,我就是到了上到演讲台上时才突然之间发现到台下排满了同学。他们漆黑一片的头发好比是一片漆黑的森林、他们闪亮的眼睛就像是躲藏在森林里野兽一般的眼睛,顿时让我两个月以来累积的自信一扫而空。我一直都很想战胜这份恐惧,但越想战胜就越发胆怯。更可悲的是我站到了台上才发现到这个事实。
但就在这关键时刻,我突然发现到了在台下有一双特别明亮的眼睛在注视着我。那双眼睛透露着坚定并且充满自信的眼神。而眼睛的主人就是在培训期间一直陪伴在我左右的导师。他那双眼睛在台下默默地给予我精神上的支持,希望我能从心灵深处找回躲藏起来的自信。然而当时的我内心十分的挣扎,一来我不想辜负导师对我一直以来的期盼,二来我又始终克服不了自己的那份恐惧。
正当我身在这种水深火热的状况中,突然之间在我脑海里闪过一丝画面。那画面模糊又真实,我可以隐隐约约地从画面中看到导师的身影,他像是在说着话。不,他肯定是在说着话而且说话的对象正是我。我想起了导师给予我的一些忠告,他告诉我倘若自己紧张,可以试着避开焦点想想别的事情,尝试着让自己的心情放松下来。想到这里,我开始放松自己紧握拳头的双手,想想排练时的情景。毕竟自己已经辛苦地练习了两个月,难道那些过往的经历都是白费的吗?
慢慢地,我感觉到自己紧绷的心情已经放松了许多,在额头上豆大的豆珠已经渐渐的减少并且慢慢地消失了。不消片刻,演讲稿便从脑底深处浮现了出来,自信也逐渐地恢复过来了。很快地我便朗朗地把稿给演讲完了。下了台后,我感觉到自己成功了而且也轻松了。虽然自己的演讲没有特别精彩但我镇定的表现还是得到了老师的好评,经过这次的演讲经验后我学习到了许多而且也发觉自己战胜了自己,我不再内向了。我为自己高兴,不只是因为受到老师、同学的好评,还因为那短短几分钟竟使我战胜了困扰我多年的胆怯。第一次演讲的经验虽然没有给别人留下太大的惊喜,但是它却对我的人生有着重大的意义。
每当看到那张照片,我总会有种心怦怦跳的感觉。因为那是我的第一次上台演出,现在想起来仍然很紧张。
那年的十一学校为庆祝建国58周年而举办了诗歌朗诵会,我们班准备的节目是《祖国祖国我爱你》,由我和其他三位同学表演,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心里既高兴又紧张。在一次又一次的练习后,我们已经能很好地配合了,我也不再紧张了。终于盼到演出这一天了,坐在操场上我无心看其他班的精彩表演,新里一遍遍重复着自己的台词,生怕在台上出丑。并且一次次地对自己说:“我能行。”随着报幕员大姐姐的一声:“请三(2)班做准备。”我心里像打着小鼓一样忐忑不安地来到后台心里更紧张了,手心里全是汗,腿也直打晃,怯生生地看着全体师生,不知所措。就在往台上走的那一刹那,我的新就像提到了嗓子眼,不由自主地往我们班坐的位置望去,齐老师正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们,仿佛在说:“孩子,别紧张,你能行!”同学们也都用手语比划着胜利为我们加油。我自信地笑着冲着他们声音洪亮地说出了我的第一句台词:“国祖国我爱你??”演出结束后我那颗悬着的心才平静下来。
“万事开头难。”通过这次演出的经历,让我感受到了成功的喜悦,它让我知道了人首先要战胜自己,对自己充满自信,凡事都需要尝试,摸索才能成功。
梦见母亲
沙金
昨夜梦里,我无缘无故地梦见自己在打扫故乡的羊肠小道。故乡那小道上的石板路已被我扫得白亮白亮时,我又打扫起路肩上的千脚泥来。这些千脚泥路都被我扫的发白时,我的双眼突然一亮,心情激动起来,发现我的母亲就在路基下清除田坎边的杂草。我当时想啊------“十多年来一直在我梦中的母亲,就真的这麽容易见着了吗?”我再仔细看看,她可真是我的母亲啊!这时我急呼起来:“妈妈!妈妈!” 可母亲仅仅抬了抬头,眼角的老泪一涌而出,脸上写满了怨气,重又低下头继续除起杂草来,一点也不理我。我想,母亲怎么了?她老人家怨我恨我,肯定是可能的------父亲去世很多年了。她 独自生活在远离千里外的重庆乡下老家,而我从未回家乡看过她。但她也不至于不理我啊。我猛地想到,莫非母亲已经作古了吗?顿时我忍不住伤心起来了,眼里噙满了伤感的泪水。这时我突然从梦里醒来。
说来也怪,我从被窝里伸出右手的食指去摸了摸双眼,居然我的眼泪早已流了出来。刚从梦里醒来------我的梦老是做得很深,很沉,很真,余梦尚留在脑海里。刚才梦见所见似乎还跟真的一样,我禁不住伤心起来。再想小时候母亲的种种好处来,我忍不住呜咽起来,更多的泪水一涌而出。十多年来一直未曾见我流泪的我的妻,也被我心伤的哭泣声惊醒了。她忙问:“怎么了?怎麽了?”我回答她,像个小孩似的,说:“我梦见母亲了,我想妈妈了------” 妻无语,睡去。良久,我已不再哭泣,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一)一碗面条
二十余年前,重庆乡下小镇的一碗面条,要比现在一碗面条少些许,而其味道似乎要香得多,才卖八分钱一碗。多少个夜里梦中,梦到家乡的面食来,我口水都流出来了------醒来发现枕巾上的诸多口水,也是常有的事。
当时父亲正犯着重病,离家出走多月而未归。母亲出去找父亲,也有好些日子没回家了。那时我十岁,妹六岁,弟仅两岁多------刚学会走路,稍能跑几步。三兄妹在家,已几日未进半粒食粮了,米缸里早几天就空空然了。三兄妹在家饿的实在难受。
我家是菜农,因此蔬菜生产队每年总要栽很多西红柿的。守菜地的是一个孤老头,我们小孩称他甘二爷,别的人叫他甘二麻子。因他脸上长满了麻子,且终生未娶妻养子,老来无人照料,也无力做生产劳动,被队里安排来守菜地。甘二爷为生产队守菜真可谓忠心尽力,全心全意。生产队的西红柿摘完后,留下的已干枯的西红杆尖上总会有些像小指拇大小的焉西红柿。这样的西红柿虽然不是很可口,但也总可充充饥的。
兄妹尚小,在家已饿几天了。我实在拿不出任何可以吃的东西来,让兄妹充饥。于是我便像<<渡江侦察记>>的侦察员一样,匍匐前进,爬到甘二爷旧的破看棚后面,悄悄地偷生产队当时应该是不要的西红柿杆尖上的西红柿。突然一大双手从我身后把我牢牢抓住。人赃俱获,甘二爷把我两只小手反绑得结结实实地,用他那又脏又臭的手巾把我小嘴塞起来,带我去生产队的保管室,锁在里面。
保管室里又窄又脏,堆了许多麦桔,正是老鼠出没的地方。现在想起来,那可是老鼠和各种咬人的虫类的老窝。不知过了多久,天黑下来了,老鼠和各种杂虫也出来了,那晚老鼠特别胆大,在我身上跑来跑去。后来居然胆敢来要我的脚趾。我无可奈何,整个晚上都只好不停地摆动双脚和身子,以驱赶可恶的鼠类和虫类。然而,只穿着一条短裤的我,身子大部分都光在外面。第二天生产队队长张二把我从保管室放出来时,我身上免不了布出来许多血迹和长出无数的疙瘩来。
被生产队队长放出来的我,独自回家中,见弟妹都俯卧在长凳上。一人卧在一根长凳上,双手压在饿焉了的肚皮下,还紧紧捏着肚子。当时农村里的饭桌多是木桌,凳子又长又高,他们竟爬上去睡熟了。我叫醒弟妹,他们说用手捏着肚皮,俯在长凳上,没那麽饿得慌。见弟妹那样,我心酸极了,摘到的焉小的西红柿当时就被甘二爷搜去了。于是我也只得加入到兄妹的行列里,忍起饿来。
到了中午,母亲从很远的地方回来了。看的出她没有找到父亲,且饥饿和疲惫写满了她全身。
母亲见弟妹饿成这样,使劲骂我为什麽不做饭给弟妹吃,骂我只知道贪玩,甚至还动手打我。当她去米缸打做饭发现米缸里根本就没有时,两行泪水也止不住从双眼流了出来。
母亲似乎也无可奈何。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条妙计来------搜家里的破布来卖。要知道当时我们一家都没什麽穿的,要搜出破布来卖,也非易事。妈只得把一些我们冬天穿的破衣服拿到收购组去卖。卖了把八分钱,带着我们兄妹三人去上面馆。刚好当时的面条也八分钱一碗。坐在面馆里的我,高兴极了,就要有好吃的了,心里多麽激动啊!不一会,母亲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香喷喷的,诱人的很。母亲先让小弟吃。因为他最小。小弟几口就吃掉一大半。当时的小弟很懂事,抬眼见我们眼巴巴地望着他,他就把碗筷递给了他姐。他姐,也是我妹,几口就把面给吃完了。这时,我激动起来的心凉完了,心想,我恨死我妈了,长大有了好吃的,我一定不给妈吃。这时妹正要喝面汤,被母亲呵住了。妹只好知趣地把面汤给我喝了。管他的,喝了面汤的我,心里好受多了。而母亲却仍然饿着肚子同我们回到家里。
这事说来人们也许不信,但这是事实,信不信由你。当年我就见到一位二十来岁的大姐姐投河自杀。公安局怀疑有人谋杀就在河边解剖她的尸体。打开她的胃时。只见胃里仅有几粒玉米,跟她家人说的吻合------几天来她家没有东西了,还是她妈偷偷塞了几粒玉米在她手里。于是公安断定是她无法忍受饥饿而投河自杀的。
甘二爷的死讯,是我从在成都读大学时的一封家书里得知的。家书是这样说的,甘二爷哪天死去的无法确认,只是邻人嗅到屋里有臭味才把他入土的。离开家乡近二十年了,不知张二是否还健在。
父亲过世许多年了,母亲仍不愿来攀枝花地区,坚持要守着父亲三十多年前亲手建起来的几间土房。母亲啊,你可知道,儿在千里外的攀枝花,多麽想你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