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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读书笔记6篇 逍遥游读书报告

2024-03-05 15:48:47工作报告

《逍遥游》读书笔记6篇 逍遥游读书报告

  下面是范文网小编整理的《逍遥游》读书笔记6篇 逍遥游读书报告,以供参阅。

《逍遥游》读书笔记6篇 逍遥游读书报告

《逍遥游》读书笔记1

  初见“逍遥游”三个字,很自然的联想到这样一幅悠然惬意的风景:一个学者立于竹筏之上,没有船桨,竹筏顺着水流漂游,两岸青山徐徐向身后远去。若问我庄子的自由该如何形容,很自然的想到那句“向诗人一样自由”。但读完并深入学习《逍遥游》一文后,才发现上面的两个“很自然”的反应与庄子以及他所崇尚的“逍遥”真是差里百万里。庄子逍遥,是近乎忘却凡世间的一切复杂,纤尘不染的精神与灵魂上得到自由。那些诗人学者,要么触景生情,要么因势感怀,都是为外在客观和内在主观所限,不能达到真正的逍遥。

  《逍遥游》开门见山点出“逍遥”的境界,“游”的状态,鹏程万里,扶摇直上,看似逍遥,其实都是“有所待”,不自足。一旦时不与我,则无法成功。

  如何才能超脱?庄子提出“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变,以游无穷”。也就是说,心灵顺应天地之道,跳出万物束缚,无物,无我,无功,无名,与天地精神相往来,逍遥自在。作品描写了一个哲学意识上天入地以求索宇宙的秘密后倦极而返的心理经历。首先通过描绘一系列具体的事物和三个不同层次的人物来反复申明绝对自由的难得,借鲲鹏和蜩鸠的对比,来说明大小的分别,破除一般人见小不见大的.观念,并指出:唯有“无己”的“至人”才能做到逍遥游。

  庄子所讲的“逍遥”是一种绝对的自由,而不是相对的自由。庄子把人生之最高境界描绘为“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那是一种不去追求名誉和地位、没有功利目之、心中无我之崇高境界。只要如此,才能潜心学习,为人生之腾飞打下厚实之基础,才能不畏险阻,翱翔于九万里之蓝天,做才能战胜自我,不被荣誉所累,才能不去追求名誉和地位,以热爱作为奋斗之动力。

《逍遥游》读书笔记2

  想想上一次读《庄子》还是那个因为背《逍遥游》而差点崩溃的高中时代。

  到如今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去把它当做一本书去读。

  关于“无所可用”《逍遥游》中最后一句“无所可用,安所困苦哉。”看似简单,却很好的概括了庄子对“无用”的思考。

  这一个晚上都在想这句话怎么说才说得通,也找了很多不同的解读。只是,总没有一个特别能说服我自己的说法。郭庆藩先生的解读比较通行,因为“无用之用”而“何所困苦”。

  南怀瑾先生的解读颇为有趣,因为“就算看到(它)也没有用”,所以你借助了它而不需要再“困苦”了。

  钱穆先生的解读比较玄乎,他认为,只要“化其心为鲲鹏,化其身为大樗,夫既已无己矣,而又何功与名呼哉?”

  还有种说法是,反正它没什么用,你还“困苦”什么?先看看背景。

  庄子和惠子吵架,惠子说他有棵樗(臭椿),不合绳墨、不合规矩、放在路边连木匠都瞧不上,没什么用。庄子就说,把树种在“无何有之乡、广莫之地”,然后就可以在大树身边徘徊、在树下睡觉。这样斧头也砍不到它,也没东西伤害它。

  庄子和惠子经常相互抬杠,不过更多的是庄子讽刺惠子过于功利。高中的时候有一篇材料作文,就是以“无用之用为大用”立意,现在看来多少有点啼笑皆非,因为当初连“无用”的定义都说不清楚(现在也未必说得清楚)。

  按照郭庆藩先生的意思,这棵树因为其本身没有用处,因此免去了刀斧加身的夭折之灾,反而可得天年,长命百岁,这就是“没有用处”本身带来的用处。这是对于树本身的解读,可以作为第一层意思。

  而根据上文提及的第四个说法,因为这棵树没什么用,反正它对你一点用处都没有,你还烦它做什么?这是对于人而言的解读。但是也只可以作为第一层。

  南怀瑾先生的解读很有意思,他觉得这棵树晴天可以遮阳、雨天可以挡雨。睡在树下,又因为树本身强烈的味道,万物都不能打扰伤害你,因为连蚂蚁都怕这个味道,就算它看到这棵树,也不会过去(就算看到也没有用),因此你可以借着这棵树得到大自在、大逍遥。这可以是第二层。

  而钱穆先生则让人怀鲲鹏心、化大樗身,直接变得“无用”,籍此远离功名利禄的困扰。这估计就已经可以是第三层了。因自己的无用、对他人无用、借助无用、身化无用。庄子很喜欢“无用”,也很喜欢“无为”,《逍遥游》中,许由说:“予无所用天下为”,庄子是追求大自在的人,不愿为凡尘所牵绊,只是,“没有用”到底有没有用?这就不是三言两语说的清楚的事情了。难怪佛道儒三家吵了几千年都扯不清楚。我倒是挺喜欢南怀瑾先生“借物”的解读,只是,总觉得有点牵强。

《逍遥游》读书笔记3

  悠悠苍天,曷有其极?茫茫岁月,曷有其终?无边无际谓之宇,无始无终谓之宙,庄子在《逍遥游》中告诉我们无极之外复无极,“无”就是极致的极致。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北方深海之中,有一种“不知其几千里”长的巨鲲,这种鱼可谓是大到了极致,能容得下这样巨鲲的北冥该是一片多么浩瀚的水域啊!北冥可谓是水的极致。但这远远不是鲲的活动空间,它要“化而为鸟”,“其名为鹏”。这只鸟有多大呢?“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背若太山,翼若垂天之云”。鸟的背不知有多大,整个鹏又是多大?鹏可谓是鸟的极致。是鸟就要奋飞,这么大的鸟怎样飞,它要飞往哪里?哪里能容得下它?“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鹏将乘着六月的大风,升到九万里的高空,在浩渺的天宇中,飞向和北冥同样无边的南冥。北冥、南冥、鲲和鹏是事物的极致,但不是空间的边沿。汤问棘曰: “上下四方有极乎?”棘曰: “无极之外,复无极也。”

  空间是无边的,时间同样也是无尽。历史的长河不知道发源于何时,也不知道流向河方。“彭祖乃今以久特闻”,“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彭祖经历800个春夏,冥灵拥有20xx回秋冬,大椿画出32000圈年轮。这都是生命的极致,却不是时间的终端。广阔无边的空间和浩渺无穷的时间就是极致的极致—“无”,这个“无”是由事物的“有”组成的,在“无”中各种极致的事物都是“有所待”的:鲲生存在北冥,鹏奋飞要凭借六月的大风,彭祖800岁时寿终正寝,冥灵20xx年时结束生命,大椿再也画不出第32001圈年轮,他们是有限制的。生活在其间人是怎么样的呢?那些“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宋荣子犹然笑之。”宋荣子能够“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虽然,犹有未树也。”即便是“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列子乘风而行,无风则不能走,某种技能往往使人得益,又常常受制。

  比如在金庸的武侠小说中出现的少年英雄的手中大多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出手快如闪电,急如流星,所向披靡,在万马军中取人首级就像探囊取物,此时他在很大程度上依靠的是那把切金断玉的宝剑;随着他内功境界的提高,到了中年他的手里拿的是一把未开刃的钝剑,尽管他所依靠的不再是那把锋利的宝剑了,但他用的还是剑;随着武功和阅历的增长,他已经走出了一个门派的局限,成为江湖上推崇的英雄,或者成为一代宗师,他手中肯定只有一根木棍,他已经不用借助金属器皿了,这是使用兵器的极致,但仍需要器具;及至老年,他的手中连一根木棍也没有了,十八般武艺已经化为一种精湛的内功,有形的兵器化为无形,无招无式,无败无胜,无欲无求,达到最高的境界—“无”。 那些“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的人,才能“游无穷者”,做到逍遥游。 因此“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无”是最高的境界。

  法国诗人雨果说:“世界上广阔的是大地,比大地更广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广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广阔的是人的心灵。”人的思想总是远远的走在他所处时代前面,人类社会的进步总是在突破原有的极致走向一个更加广阔的天地,200年前人们认为“乘奔御风”是人借助外物的最快速度,人类翱翔于蓝天只是梦想,登上月亮那是神话,而今……。由此可见,比思想更加浩渺无尽的就是这个“无”,万事万物生于此,又融于此。

  极致的极致就是“无”。

《逍遥游》读书笔记4

  《逍遥游》是《庄子》的第一篇,以“北冥有鱼”开始,以“不夭斤斧,物无害者,无所刻用。安所困苦哉!”结尾。这篇文章讲的是人生哲理,却写得十分形象动人,带有浓厚的艺术特性。整篇文章构思宏伟,气势磅礴,想象力丰富而奇特,读了之后,实在是有一种登泰山而小天下的感觉。在《逍遥游》中,庄子先以近乎怪诞缥缈的寓言寄托人生哲理,再辅助以事实故事来论证自己所提出的哲理思想。当读到“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的时候,不得不让人叹服庄子想象力之丰富与奇特,鲲乃现实中不存在的生物,却在庄子的思想里存在,鲲之大,鲲之志,非学鸠之辈能理解的,反而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悉以之九万里而南为?”以学鸠之辈的无知言论,说明了“小知不及大知”。在现实社会中,我们当中的许多人往往以自己的“小知”去歪曲地评价别人的“大知”。

  这不正是学鸠之辈吗?接着说明“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均如学鸠之辈,不能算得上是逍遥游,就是不孜孜以求名的宋荣子,御风而行的列子,也仍然不能算是逍遥游。只有“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学无穷者”,才是真正的逍遥游。最后归结为“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指出只有“无己”的“至人”才能够达到逍遥游的最高境界,而庄子所推崇的,是不为物所缚,安于自然,自由于天地之间,这不正是逍遥游的最高境界吗?

  而要做到这些,就要做到“无己”,只有成为“至人”,才能摆脱物的束缚,逍遥于天地之间。当经不住文章的吸引,读完“尧让天下于许由”中许由对尧的回答“……休归乎君,予无所用天下为!疱人虽不知疱,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心中才理解了庄子的“圣人无名”,许由对天下而没有一丝的心动,在许由心中,代尧治理天下实为追求名利,而名利却是实体的附属物,那么自己为什么要放弃实体,而要去追求虚无的附属物呢?所以,圣人者,乃无名者也!庄子借此也讽刺了那些自以为是圣人的“假圣人”,在庄子的眼中,只有如许由者方能为圣人也!而在“肩吾问于连叔”中,连叔曰:“是其尘垢秕糠,将犹陶铸尧舜者也,孰肯以物为事?”

  说明神人不以俗物作为自己的事业,他们(神人)所追求的是自由于万物之外,而不为俗物所牵绊,并且说舜若“往见四子藐姑射之山,汾水之阳,杳然丧其天下焉”,说明即使舜这样功于天下之人,见此“神人”犹能成为“无功”之人。“不夭斤斧,物无害者,无所可用,安所困苦哉!”何为逍遥游,唯有“无己”,何为“无己”?“无己”就是忘记自身的存在,做到任乎自然,顺乎物理,把自己的形体连同思想都看作是虚幻的不存在之物,也就无所限,无所待了,也就绝对自由地作逍遥游了。在庄子与惠子的辩论中,庄子阐述了小用不如大用,大用不如无用的道理,只有“无所可用”,才能“物无害(之)者”,无所可用,方能成为庄子心中的“至人”,也只有此时,方能够“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此方为真正的逍遥游!春秋战国百家之文,唯庄周之文方能如此形象动人,构思宏伟,气势磅礴,想象丰富而又不失其真,行文又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语言生动,于寓言中流露出人生处世的哲学道理,实乃做文章之典范!

《逍遥游》读书笔记5

  庄子是一位影响了中国几千年的大思想家、哲学家和文学家。这几天,我津津有味、如饥似渴地读了庄子写的《逍遥游》。

  令我至今难忘的是《逍遥游》中的这样一段话:“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是:再说,积存的水不够深,它就无力承载大船。倒一杯水在低洼之处,只有小草可以当船;放上杯子,它就着地不动了,这是水少但是船大的缘故。积存的风不够大,就没有力气承载巨翅。所以,大鹏飞到九万里的高空,才能算抵达风的上方,这样才可以乘着风力,背靠着青天,完全没有任何阻碍,然后,才可以开始飞向南方。从中,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事情之前,都要打好充分的提前量。

  《庄子逍遥游》是一本好书,里面的奥妙无穷无尽,让我如醉如痴、令我受益匪浅,还有一些奥妙,等着你去探索和发现呢!

《逍遥游》读书笔记6

  陈鼓应将庄子各篇分章,于每篇前综述各章大意,清晰而层层进入,使读者开卷则免于陷入庄子之恣肆汪洋之中,浑然而不能知晓其义。对于笔者来说深感作者的体贴与耐心,并自然产生一种对认真研究学术者的敬意。

  陈将逍遥游分为三章,其第一章又分为三层:

  首章起笔描绘一个广大无穷的世界;次写“小知不及大知”,点出“小大之辩”;接着写无功,无名及破除自我中心,而与天地精神往来。

  因而此下顺着陈的思路逐层分析。

  陈所谓:“描绘一个广大无穷的世界。”我认为是从“北冥有鱼,其名为鲲。”直至“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图南。”此一层我认为需要讨论的问题是——鲲化鹏,鹏之图南的动机。

  以前虽未读过原典,但世皆称老庄之道“无为而治”,顺应万物自然,而鹏之图南,苦则苦矣!需要“水击三千里,搏扶摇而上”,岂不是大大的有为么?郭象(陈书中对郭注多持否定态度,而其不引郭注之原文,使读者陷于一派观点之中,无法分辨,此一失也)注云:

  “夫翼大则难举,故搏扶摇而后能上,九万里乃足自胜耳。既有斯翼,岂得决然而起,数仞而下哉!此不得不然,非乐然也。”

  即郭象认为大鹏天生就是应该图南的,它生得大翼,而“水之积也不厚,风之积也不厚”的北冥不是它的自然,所以呆在北冥反而不是顺应自然,图南不是破坏自然的“有为”,而是顺应自然,“不得不为”的“无为”。若依此种逻辑,倒是可以解释“无为之为”。

  而〈庄子〉原文中可以解释图南动机的,我认为是:“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P8)”

  陈引释德清语:“然水积本意说在鲲上,今不说养鱼,则变其文曰负舟,乃是其文之变化处。”

  我以为释语可从。因此,庄子此语便有了很明确的指向性。北冥水之积不厚,因而鲲化为鹏。而北冥风之积也不厚,因而鹏将图南。本书观点与郭注:“夫所以乃今将图南者,非其好高而慕远也,风不积则夭阏不通故耳。此大鹏之逍遥也。”在图南动机问题上基本一致。

  可是这就引发了一个问题,圣人或非圣人不是天生就确定的,很多时候还是死后才可以确定的。那么在孜孜的改变环境,扶摇直上的时候,到底是圣人顺应自然的“无为”,还是非圣人平添烦恼,破坏自然的“有为”呢?这也就牵涉到第二层学术争论颇大的一个问题,蜩与学鸠和大鹏的小大之辩,到底是“万物的本性和天赋的能力各有不同。它们之间的共同点是:当它们充分并自由发挥天赋才能时,便同样感到快乐。”[1]还是本书中所认为的,小知不如大知,前者眼界不如后者开阔。进而推究,便是庄子之道到底是促人积极,还是消极。

  陈的第二层,我认为应从“蜩与学鸠笑之曰……”到“此小大之辩也”。从第二层开始,陈注中诸家的观点与郭注大相径庭,起先读陈书而不读郭注,庄子面目明,读郭注,则庄子面目又晦矣。陈书中只言郭之误,而细究郭注,始觉其以相异,皆因对某字理解不同。文言流传百年,注解甚多,遥想古书无标无点,句读之别,转借之误,揣圣贤之本意之难至此也。此下不得不繁引原文及两派注解,以表疑惑。

  我认为两派关于“小大之辩”相异的根源,在于对庄文字词感情色彩的感受之上。郭每将庄文字词理解为中性,不带感情色彩,因而得出:“夫小大虽殊,而放于自得之场,则物任其性,事称其能,各当其分,逍遥一也,岂容胜负于其间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