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小满节气的文章内容3篇(小满节气的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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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屋内,阳光渐暖,三只苍蝇,开始活跃起来。
飞舞于阳光下其中的一只停在一本书的书页上,这家伙无比骄傲的停在阳光和书页结合位置,时不时用后退蹭蹭发黑的腹部,一直到把翅膀都蹭的立起来,油腻般的彩色阳光下亮着透明的帆,它又把后腿放下了,腹部和身体紧贴书页,戒备着,提起前腿,扒弄脑袋,左晃晃右晃晃,复眼在阳光下亮着。
如果,它能长的在凶恶一点的话我会把它称为黑武士可现在的它除了偷点血吸点汗啥也没干。
在苍蝇还没有变为兔子之前,外骨骼不会嘎嘎作响也不会只吃脏东西不吃胡萝卜,这个苍蝇显然不是黑武士也不是大白兔。
或许兔子变为苍蝇之前也要收缩,收缩成一条甬道,产下一个婴儿,从苍蝇到兔子,由黑到白,从有翅膀到没翅膀,那只苍蝇在还没有折下丹桂之前,兔子是不死的,因为兔子在天上陪着吴刚。
后来,真的有一只兔子遇到干冷的大风,一只苍蝇要飞跃火焰山,它们相遇了
那天,苍蝇驮着巨大兔子飞过火焰山,对于一个低空作业手,兔子的重量让这只苍蝇抬不起翅膀。苍蝇找到一个地方降落,苍蝇摘下眼罩,叫兔子下来,说哥们以后的路你自己走吧苍蝇走了,一只白兔子就样变成了红兔子黑兔子。
这时候,苍蝇回来了,拿着刀叉,不能浪费。
夏天黑色武士炎热中崛起了,冬天里那只白色的兔子可以吃了。
我合上书,属兔的我也快熟了
一盘蚕豆,两颗咸蛋,三碗薄粥,一家人的晚餐,这是母亲的刻意之作还是无心而为,不得而知,但却巧合地应和了立夏这个时令。
颜色极为可人,白粥、绿豆、红蛋黄,白色碟盘边缘几朵红蔷薇,碟盘散放在木桌上,一个微缩了的春天。聚在一起,只为了一个热乎乎的告别,另一个热乎乎的季节。
立夏初立,蔷薇将尽,小满未满,怡红快绿。这个时节,嘉木清圆,树阴好凉,满目清和。一切都恰到好处。
白乐天有言: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此消彼长,消失的不过是春日将了的铺天锦绣,迎来的却是夏日里的几朵闲花及满目清凉。四月,繁花不再,但蔷薇未尽,牡丹为王,芍药相于阶,罂粟满,木香上升,杜鹃归,荼糜香梦。这是夏天伸长了脖子看到的序幕春日尾声里的花事余韵,早沾染了初夏的些许激情。
田风拂拂,麦芒际天摇青波。田里的小麦,籽粒渐满,麦芒如刺,似枕戈待旦的将士。尚未成熟,便有了饱满的生命,绿波涌动时,绿色便从田畴,连接到半空,高树的绿,又投影到地上,上下呼应,浓郁的绿,让素来飘逸的闲云也有了片刻的停留。炎热的夏季还没有真正到来,生命却如此蓬勃,张扬着不容忽视的希望。
古人说小满的由来,斗指甲为小满,万物长于此少得盈满,麦至此方小满而未全熟,故名也。而我,宁愿从字面上理解,小满而未满,预示着饱满但又未到顶峰的终结,小满之后没有对应的节气大满,古人认为:水满则溢,日满则亏,月圆则缺,器满则倾。满则溢,亏则损,旺极而衰,按照满招损的原则,太满了就不好,所以是小满,而不是大满,是过程,而不是结果。这不免有些哲学意味在里面,但天地四时的瞬息变化,自然万物的死生消长,都是生命的见证,人生的比照虽然质朴,但其中又何尝没有体认生命的深刻?
今年的小满,于我,是书事上的小盈满。闲居乡村,忙时忙上一阵,得闲时便看看书,床柜上那些未看完的四散的书,终于可以入柜。
《旧时书坊》是一本很有旧日气氛的书,看罢寥落大于感伤,我特别喜欢那时书店的布局和气氛:四周书壁,上可达顶,满室书香,屋子中间安一长桌,铺一白布,上有茶盘茶杯,两侧几把木椅有意购买,可以请师傅帮助找出其他本子以便比较,如不买,道一声谢谢即可离去,师傅还要送至门口:您慢走,有功夫您再来。许嘉璐中国书店五十年。那些读书贩书藏书的人,那些寻书访书的趣事,大多都被历史如风卷落叶般带去。
叶细细的《民国女子》,现下是重翻。一两年前看这本书,我爱的是陆小曼,羡慕的是林徽因,但现在看来,这三十多个渐欲迷人眼的乱花中,最夺人心的,应该是张爱玲,不知是不是她不那么完美,在人际关系中也没那么受欢迎,又同样的木讷在这种.种的表象中,我大概是寻到了归属感,所以属意于她。
每日看书看花看云,相亲相融而不相知。清爽干净的文字,从眼睛流到心坎,清和感滋生,恰如这小满时节的物候,让人舒服,令人愉悦。
更让人快慰的是,失联多年的旧友,似乎是约好了似的,来电清谈。而我终于到现在才知道,仅仅因为某些文字,就让他们费尽心思,几经辗转,要来我的号码,找着我,只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并确认我的健康。当下,我几乎毫不迟疑地回:好。哪有不好呢?晴耕雨读,旧友相顾,仅此两样,便是我的小满。
小满未满,恰到好处。我愿意用这样的字眼来形容当下。而这句话,我在七年前对某人说过,我说:小满,不求极致,不求大满,小满未满,恰恰好。而前些日,某人的签名变成了英文,意思是:希望是一件好事,也许是人间至善,而美好的事永不消逝。在小满到来之前,他更改了自己的签名,也许是巧合,但不管怎样,小满就是让人永存希望,只要希望在,我们便紧着脚步向前奔。
二十四节气中的四时物候,此消彼长,往复更迭,人生也可作如是观。我愿意自己的人生小满,许多求而不得的人、事、物,终将放下。岁月扑面而来,我终将释怀:立夏初立,小满未满,有更长的日子可期待,足够。
小满这天,我正在老家的地里浇麦子。麦子已经灌浆,岭上的已经开始泛黄。我掐了几穗,放在手里搓啊搓,麦芒扎在手心里,开始有些痛痒,禁不住两手的用力,麦芒和麦糠渐被搓碎,脱离了麦粒,双手捧着,放在嘴边轻轻一吹,麦芒与麦糠飘走,剩下绿绿的、绵软的、饱胀的麦粒,填进嘴里轻轻一嚼,汁浆流淌,满嘴清香。
如果身边有把柴火,把青麦放在火上一燎,麦芒烧掉,麦糠薰黑,里面的麦粒青中泛黄,放在手里或簸箕里一搓,去除麦糠,放进嘴里,细嚼慢咽,会有麦的清醇,汁的甜润,火的焦香,很是美味。
水在轻轻流淌,细细地滋润着麦下的土地,一个个的汽泡从泥土里钻出来,在水里露个脸儿,又倏地破灭了,就这样一个个地你拥我挤,你争我抢地顺着水流跳跃着,热闹着。麦子贪婪地汲取着这凉爽的滋润,瞬间来了精神,纷纷直起头来,噌噌地向上生长。水是用水泵抽出的井水,用胶皮水管漫山遍野地引过来,放在麦垅的地头上,任其流淌。水凉凉的、清清的、爽爽的,在这艳阳高照的夏日里,掬一捧放在脸上,那种透进骨子里的舒爽,令人神往。
家里的麦子三分多地,规则而狭长。家里一共三亩多地,是父母的。父母八十多岁了,身体状况很不好,几年前就动员他们转包给别人,可父亲就是不同意,只把岭上较远的两块给哥种,剩下的三分麦地,六分花生地要留着。收种的时候哥和外甥们齐上阵,半天工夫就忙完了。
父亲每天到地里转一转,松松土,拔拔草,一上午或一下午的时光也就磨完了。等到收了花生,父亲和母亲常常在堂屋门口的屋檐下剥花生,剥完的花生米除了自己留下点打油吃,剩下的就你一袋他一袋地分给在城里的我和外甥们啦。至于麦子,就留着碾糊涂面或换烧饼馒头吃。
麦子很快就浇完了,我和哥蹲在地头上抽烟,说些家长里短的话。二子两口子去了北京干装修,把地和孩子都留给了咱叔婶。小伟家带着孩子进城做生意,孩子花钱进了城郊的小学校,花生到现在没种上,地一直荒着,辣辣蒿、蓟蓟芽之类的野草长满了地。
现在村里人都不待见土地了,种麦子又麻烦,又劳累,很少有人愿意再种。能浇上水的好地块也都栽上了杨树,省事,基本上不用侍候它,过上个七、八年也就能伐掉卖钱了。哥说,咱爹的这块麦地多象这到处是荒草,到处是闲地的田野上的一片独特的风景呀!我说,在这小满的节气里,再也看不到麦浪翻滚,看不到磨镰霍霍的景象啦。
舍不得地的也就是咱爹这辈人啦!哥说,也难怪,咱爹从七、八岁开始就赶牛犁地,解放后跟着生产队在地里劳累了半辈子。八O年起,终于分得了自己的自留地,可缴公粮,缴三提五统的,一年到头的也剩不下什么,加上咱姊妹几个相继结婚成家,花销大,没指望。
娘没黑没白地喂猪羊、养鸡鸭,爹不让自留地里长一棵杂草,见到一棵荒苗赶紧补上,不舍得丢掉一寸地,哪怕是田间地头,哪怕是坝顶沟底。在山后的那个石坑里,废了多大劲,出了多少汗,把大到上千斤,小到鸡蛋般的石头一一清走,开出那块分把大的荒地,一种就是十多年,给咱家收获了多少土豆、地瓜,多少荞麦、棉花?哥说着说着哽咽了,我也抹起了溢出眼眶的眼泪来。
摁灭了烟头,点燃第二颗烟的时候,哥说,你大顺哥春上的时候说没就没了,正在地里用薄膜种甜瓜呢,说不行就不行啦,才四十六岁吧!金岭他爹得了肝上的坏病,从查出来到走也就三、四个月的时间,五十二啦,比我还小一岁呢,属小龙的。二洪家的群子不听话,初中没上完,就跑到青岛去打工,四、五年了也没挣到钱,谈了个对象是河南的,三天两头地问二洪要钱,最后也没成,耽误得这么大年龄了,恐怕媳妇是不好说下了。
哥就这样恕恕叨叨地说着,我看着不远处蹦蹦跳跳,边玩耍、边觅食的几只麻雀,问哥,都小满了,怎么听不到布谷鸟的叫声呢?哥说,这几年就很少有布谷鸟飞来了。好好的麦地都栽上了杨树,麦子少了,布谷鸟也不来了。甚至野兔、青蛙、蛇什么的,也很少见了。就是这些以前一年到头成群飞舞的比地里的坷垃都多的麻雀,现在也只是三、五一群,稀稀拉拉地不多了。
以前沟边地头到处都是,鱼虾伸手就抓的水沟和水坑,也都被慢慢地填平了。现在漫山遍野的,那里还看得到水沟和水坑?就连以前年年夏天发大水,一年到头不断流的南沙河,也是四、五年没见洪水啦,沙子被村里卖光了,深坑成了垃圾场。倒是知了龟,也许是地里栽杨树的多了,要比以前多得多。每当夏至一过,家家户户吃过晚饭,就拿着手电筒去树林里摸知了龟,有的一晚上能摸上一、二百个,第二天一早一毛五一个卖给前来收购的人,一个夏天能得不少钱呢!
我没有仔细地想过这些动物为什么会减少,更没有想过有一天它们会不会消失。就象我小时候熟悉的布谷鸟,在这小满的节气里,本该是“布谷布谷”的日夜鸣唱的,现在在这山野麦地旁却听不到任何的声响,因此心里总象少了些什么似的,象翻山越岭地去见老朋友,老朋友却不告而别地远走了。也象久等该来没来的老同学,心里总是失落落的。
知名作家孙继泉先生在他那篇著名的《小麦日记》里写道:“布谷是与北方的麦子有血亲的一种鸟。每到麦子泛黄时节,它就准时飞来了。布谷叫起来,像鼓点似的,急急切切,不舍昼夜。小麦是在布谷的叫声中成熟的。人们在布谷声中割麦扬场,吃散发着新麦醇香的馍,在树下的荫凉里打瞌睡。布谷是人们夏日生活的背景音乐。在这样的背景中,人们活干得下劲,汗出得舒畅,呼噜打得均匀,梦做得甜美。”
孙先生在《归来吧,布谷》一文里说:好几次到麦地里去,看到空中飞翔的喜鹊,心想布谷该来了。要是布谷在空中飞,一路飞一路叫“布谷——布谷——布谷布谷。”该多么好!
十年前,孙先生在写《小麦日记》的时候,到麦地里去了很多次,孙先生说:“曾经连续三年,我都是在5月8日这一天听到布谷鸟的叫声。后来,我留意了一下,有时候是9日,也有时候是10日,最迟13日。”可是,今天已是5月20日,小满节气,正该布谷鸟欢唱的时候,怎么不见布谷的影子呢?
布谷鸟是从哪里来的,麦收之后,它又会去哪里呢?这神奇的鸟儿,就象这小满节气一样,该哪天来就哪天来,该哪天走就哪天走,多少年了,一点也不耽搁的!只是现在小满到了,布谷鸟却失约不来了。是怨这老朋友爽约,还是怪人们不珍惜土地,不好好种粮呢!
我不知道,哥也不知道,当我们接上最后两颗烟的时候,哥说,走吧!于是,我们站起,拍拍身上的麦芒和草屑,向村里走去。身后,是父亲坚持留下来的那片窄窄的、孤单的麦地。麦地的不远处,那片荒芜的土地上,蒺藜秧、野地黄、扫帚草正在疯长。几只麻雀站在小树般高的野苋菜上叽叽喳喳地鸣叫着,并不停地四处张望,不知它们在盼望着什么,还是在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