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读后感3篇(1984小说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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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讲的.不(只)是关于红色的寓言,是一切集体对个人的吞噬,把《1984》过度代入中国无疑是太过狭隘的自恋。这里的高墙,有着更广的含义。纳粹,奥斯维辛,法国大革命,五月风暴,太多太多的高墙,它们不只在中国耸立着。
我开始的犹疑,不是对高墙的依恋,而是对蛋的警惕,无条件站在蛋这一边,也是在建筑另一堵高墙啊。凡个体汇聚成集体的洪流,都将成为高墙!无条件站哪一边,都是危险的,《1984》里捍卫的,正是不把脑袋拱手让人的权利。
远离洪流,保持距离。孤独的蛋是好蛋。
代入中国来读看得津津有味,也似乎隐隐约约解答了心里的一些疑惑。总觉得吧,像中国这样古老的文明,不论换哪个朝代何种制度,都免不了投上历史重重的影子。现代社会的种种问题,看似新,其实旧,都藏在文明的基因里,不停复刻。
看到中央集权制在本世纪初如此轻而易举地在法国重建起来,我们丝毫不必感到惊异。1789年的勇士们曾推翻这座建筑,但是它的基础却留在这些摧毁者的心灵里,在这基础上,它才能突然间重新崛起,而且比以往更为坚固。
可见历史是一座画廊,在那里原作很少,复制品很多。
当我在那个时代的法律、思想、风尚中碰到吞噬过旧社会,如今仍在折磨我们的某些弊病的痕迹时,我也特别将它们揭露出来,以便人们看清楚这些东西在我们身上产生的恶果,从而深深懂得它们还可能在我们身上作恶。
他们在不知不觉中从旧制度继承了大部分感情、习惯、思想,他们甚至是依靠这一切领导了这场摧毁旧制度的大革命;他们利用了旧制度的瓦砾来建造新社会的大厦,尽管他们并不情愿这样做;因此,若要充分理解大革命及其功绩,必须暂时忘记我们今天看到的法国,而去考察那逝去的、坟墓中的法国。
这些旧制度仿佛原封不动地倒塌在自己身上。
伴随着楼上不绝于耳的装修噪音,终于将这本《1984》看完了。这本书算得上是乔治·奥威尔的代表作了,绝对经典的讽刺小说,不久前还看过作者的另一本书《动物农场》,也是十分精彩。记得当时苹果公司推出一支广告,便是以《1984》为背景进行创作的,那则广告中将处于行业老大的IBM公司比作小说中的“老大哥”,据说乔布斯非常喜欢那支广告。书中那个虚构的世界里,三个超级大国不断地在战争,可是谁也赢不了谁。温斯顿被捕之前的那段日子和被捕之后的日子,让读者慢慢了解到在以“老大哥”为首的党的领导下,每个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是如何被无处不在的电幕监视着,是如何在“思想警察”的恐惧中担惊受怕地活着。是非黑白被颠倒了,历史被不断地人为改写,它不仅控制所有人的物质,还要控制所有人的思想。无处不在的“老大哥”的画像以及党的口号:
战争就是和平
自由就是奴役
无知就是力量
想要革命的人自然是有的,就像温斯顿。不过革命的人总是孤独的,倒不是人人都麻木和冷漠,而是早已习惯了旁观,失去了敢于思考敢于突破的勇气。渴望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社会是多么的不切实际。在整个历史上,一种大致相同的斗争不断在重复着。在很长时间内,统治者似乎牢牢地掌握着权力,但是迟早有那么一天,他们要么对自己失去了信心,要么失去了有效地统治他人的能力,抑或两者都有。于是,中等阶层将下等阶层招至麾下,打着自由和正义的旗号推翻了统治者。一旦达到目的,中等阶层就将下等阶层重新打回奴仆的地位,自己变成了统治者。不久,一个新的中等阶层又从其他某一个或两个阶层中分化了出来,斗争又从头开始。就像《雪国列车》里主人公最后抵达第一节车厢时,他才意识到一切都是在周而复始地进行着。
只有觉醒之后才会反抗,只有反抗之后才会觉醒。
今天是乔治·奥威尔114周年诞辰。
奥威尔的经历和思想都比较复杂,他是极权主义的坚定反对者,但他的出发点却不是哈耶克式的自由主义,而是民主社会主义的东西,他同情社会底层,反对所谓资本主义对工人和农民的剥削。
奥威尔继承了英国文人的政治讽刺传统,是个一流的讽刺文人,但他对政治、经济、商业道德、自由市场的认知却相当肤浅,甚至有人说其在这些方面是“完全无知的”(美国法学教授爱泼斯坦语)。尽管如此,奥威尔对极权政治之恶的揭发却充满了天才般的深邃、精准和预言性。
1946年,他搬到苏格兰西海岸的一个荒岛上隐居,并于1948年完成了新小说,他将这一年份的后两位数字颠倒,给新书命名为《1984》,在书中,他细致地勾勒了极权政治给人类社会制造的阴暗图景,其基本主题是,在强大的极权(集权)政治下,个体意志、个人自由和社会正义会遭受怎样的命运,卑微的个体如何与无所不在的权力和无所不管的国家作斗争。奥威尔曾跟朋友提到他撰写《1984》的初衷:“我并不相信我在书中所描述的社会必定会到来,但是,我相信某些与其相似的事情可能会发生。我试图从这些极权主义思想出发,通过逻辑推理,引出其发展下去的必然结果。”诞生了奥威尔的国度是幸运的,因为他的担忧没有到来,但不幸的是,他的担忧却在另一些国度几近成为现实。
有人反对将奥威尔称为预言家,说他只是政治讽刺家,是的,在奥威尔的时代,《1984》是对历史的讽刺,但更加讽刺的是,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它更像是对历史的预言。奥威尔的不幸还在于,当一个社会最需要阅读奥威尔之时,正是这个社会最悲哀之时,而这却是奥威尔最成功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