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抗美援朝英雄事迹大全3篇(有关抗美援朝英雄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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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黄继光
黄继光(1931年1月8日-1952年10月20日),民族英雄。1931年生于四川省中江县,中国人民志愿军第45师135团9连的通讯员。1952年10月20日在朝鲜上甘岭地区597.9高地牺牲,年仅21岁。被中国人民志愿军领导机关追记特等功,并授予"特级英雄”。
2、彭德怀
彭德怀(1898年10月24日-1974年11月29日),名清宗,后改德怀,字得华,号石穿,小名钟伢子、石穿,湖南湘潭人,湖南陆军军官讲武堂毕业,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元勋,中国人民解放军著名将领、中华人民共和国元帅。
3、毛岸英
毛岸英(1922年10月24日-1950年11月25日),谱名远仁,字岸英,初名永福,以字行。湖南湘潭人,是毛泽东与其第一任妻子杨开慧的长子。
4、杨根思用生命阐述了什么叫做“人在阵地就在”,1950年11月25日,中朝军队发起了第二次战役,11月28日杨根思坚守在1071高地-东南小高岭,为了切断美军逃退路,杨根思在敌军第9次进攻时抱起最后的炸弹包冲入敌群,与40多个敌人同归于尽,最终完成了任务。
5、邱少云在大火中,他为了不暴露目标,确保其他潜伏人员安全,而放弃自救,在烈火中坚持了30多分钟直至壮烈牺牲,时年26岁。
6、胡修道他在上甘岭战役中,创造了单人一天内歼敌280余人、击退敌人41次进攻的辉煌战绩。
7、杨春增在面对敌人进攻时,他毅然举起最后一刻手雷扑向敌群,与敌同归于尽,年仅23岁。
罗盛教,湖南省新化县相子村人,1931年生在一个贫苦农民的家里,1949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1950年加入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1951年参加了中国人民志愿军,任志愿军47军第141侦察队文书。他高举起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旗帜,昂首挺胸踏上了朝鲜的土地,一直向南急行军,迎接战火的洗礼。当年,他参加了阵地防御作战。
8月的一天,罗盛教与炊事班的同志到阵地送饭回来,美军发射的炮弹越过头顶,落在南映里和平村庄的土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炮声过后,罗盛教听到远处传来孩子的哭声。他冒着美军飞机的扫射轰炸,翻越一座山循哭声而去,在一个防空洞旁边,发现一个小孩子,正扑在一名妇女的胸脯上,边哭边叫着“阿妈妮”。那个孩子的身上、脸上、手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母亲手里紧紧握住小锄把,背上的婴儿已经被炸得只剩下半截身子了。罗盛教有生以来第一次目睹如此悲惨的景象,他脸色铁青,紧握拳头。此时,美军扔下的炮弹还在爆炸。他不顾一切,把孩子抱起来,交给附近的一位朝鲜老大爷。尔后,他回去安葬了那位朝鲜母亲和她的孩子。晚上,罗盛教躺在床上,怎么也不能入睡……夜已经很深了,他打开手电筒,翻开日记本,写了一首诗。诗中写道:当我被侵略者的子弹打中以后,希望你不要在我的身体面前停留,应当继续前进,为千万朝鲜人民和牺牲的同志报仇。
1952年1月,朝鲜平安南道成川郡石田里风雪弥漫,气温降到零下2摄氏度以下。2日,一位朝鲜少年崔莹在栎沼河上滑冰,不慎摔倒,压破冰层,掉进2.7米深的冰窟窿里,一瞬间就没了顶。刚刚投弹训练归来的罗盛教见此情景,像接到战斗命令,毫不犹豫地冲上去。他边跑边脱掉棉衣,纵身跳进冰洞,潜入水底寻人。在剌骨的冰水中,罗盛教一连两次沉入水底,摸到崔莹,几次用力把他托出水面,只因冰洞四周的冰层太薄,崔莹无法爬上去,又塌进冰水中。罗盛教第三次潜入水底摸住崔莹,双脚蹬着河底的碎石,使出最后一点力气,用头将崔莹顶出水面,战友赶来协助救出。崔莹得救了,罗盛教却被冲到远处的冰层下,再也没有出来。
罗盛教冰下救崔莹的消息传出后,石田里20多户群众像失去亲人一样痛哭不已,他们用朝鲜人民最隆重的葬礼安葬了罗盛教。劳动党里委员长指着冰封的栎沼河,声音颤抖地说:“在这条河里,志愿军为救我们的一个孩子献出最宝贵的生命;也在这条河里,美国侵略者用我们亲人的鲜血染红了河水。乡亲们,让我们世世代代都记住罗盛教的名字吧!”
1952年2月,中国人民志愿军领导机关给罗盛教追记特等功,追授“中国人民志愿军一级爱民模范”称号。同年4月,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中央委员会追授他为“模范青年团员”。1953年6月,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授予他一级国旗勋章、一级战士荣誉勋章。朝鲜政府和人民为了永远纪念罗盛教,将石田里改名为“罗盛教村”,将栎沼河改名为“罗盛教河”,将安葬烈士的佛体洞山改名为“罗盛教山”,山上修建了“罗盛教亭”和罗盛教纪念碑,碑上刻着金日成首相的亲笔题词:“罗盛教烈士的国际主义精神与朝鲜人民永远共存”。
徐时会没有想到,新兵下连时自己会被分到邱少云生前所在连队——陆军第四十七集团军某摩步旅九连。
这个19岁的浙江兵皮肤黝黑,额头上横着一道伤疤,是入伍前在酒吧打架留下的。高二辍学后,他跟着朋友“混过两年社会”,去年9月,在父母的坚决要求下参军入伍。
到新兵连第一天,他就觉得很不适应。被6:50的起床号吵醒,他说“只想睡懒觉,觉得很反感”。从早到晚,耳朵里听到最多的就是各种“不准”:不准撒谎、不准落后、不准违纪、不准抽烟……
“这里的规章制度像框框一样,把我困在里面。”他懊恼地说。但3个月后,痛恨纪律的徐时会却被分到把“纪律重于生命”作为连魂的九连。也是在这里,这个自称很“皮”的新兵踏上寻找英雄之旅。
“他不是来当兵的,是来当爷爷的”
在徐时会的世界里,“邱少云”只是3个模糊的字眼儿。除了在小学课本上学过邱少云的事迹外,他的生活和这位妇孺皆知的战斗英雄再无交集。
刚下连时,他也试图寻找邱少云的痕迹。在一支传承邱少云精神64年的连队,这似乎再容易不过了。
在连队荣誉室,徐时会看到邱少云在391高地牺牲时的照片和事迹,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问题:“一个人为什么能烈火焚身30分钟一动不动?”
但一瞬间,这个疑问就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因为“没有很深的欲望去了解”。
在邱少云生前所在的三班,连队仍然为英雄保留着铺位。每晚熄灯前,副班长会把邱少云的被子拉开,起床时再叠成“豆腐块儿”。平时,战士会对着床头的邱少云像默念心事,老兵退伍前也会再来为前辈捋一捋被角。
这样的方式让大家觉得“英雄就在身边”。可徐时会却不以为然,他对这事儿的态度,用90后的话说,“无感”。
下连后第一次晚点名让很多新兵印象深刻。“邱少云!”指导员第一个呼点的不是现役官兵,而是英雄的名字。“到!”全连集体应答,声威震天。一名站在队伍里的新兵回忆,这一声“到”喊得震耳欲聋,“是一次洗礼”。
徐时会并没有得到洗礼,他只是愣了一下,随即跟大家一起喊。“不喊大家会觉得我不合群。”他说。
在战友眼中,徐时会刚到连队时确实有些不合群。内务差、训练差、脾气差,刚到没几天就和副班长吵了一架,用指导员王天利的话说,“他不是来当兵的,是来当爷爷的!”
徐时会觉得自己很委屈。“本来想得过且过,混两年就回家,没想到连队要求这么严。”周末手机发下来,他先打给朋友,“哭一遍”,然后再打给爸妈。
尽管连队到处能找到邱少云的影子,但徐时会总觉得自己和这位英雄远得“隔着一座山”。更糟糕的是,他压根儿“不想翻过去”。
“懒得动。”这个顶着刀疤的新兵说。
“为整体利益而牺牲,太伟大了”
转变发生在2016年1月。
1月初,徐时会的妈妈陈建菲从浙江千里迢迢赶到连队。之前,这位母亲几次接到儿子不想当兵的电话,生怕他有什么闪失。
陈建菲到连队时正赶上徐时会担任连值日员。在接待室里,他顺手为妈妈倒了杯水,陈建菲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儿子终于懂事了。”她说。
当在宿舍里看到儿子叠得整齐的床铺时,陈建菲还是忍不住掉了泪。她简直不敢相信,短短3个月,以前那个从来不叠被子、经常惹是生非的儿子“像变了个人一样”。
听了妈妈的评价,徐时会忽然想起当兵前的自己。“除了开口要钱,几乎没跟她说过什么话,感觉自己挺无知的。”看到妈妈落泪,他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母亲的泪水让这个总想着卷铺盖回家的新兵开始重新审视那些“条条框框”,审视“纪律重于生命”的邱少云精神。“正是那些让他深恶痛绝的纪律,把他变成了母亲眼中的乖儿子。”指导员王天利说。
陈建菲走后,王天利交给徐时会一项任务——打扫荣誉室和图书室。原本,这是邱少云班的任务,但王天利想让这个不服管的刺头兵“在荣誉的激发下产生责任”,因此托付给他。
这两个地方成为徐时会认识邱少云、了解连队的窗口。在荣誉室,他再次思考那个曾经一闪而过的问题:“一个人为什么能烈火焚身30分钟一动不动?”
“少云前辈为了不让500多名潜伏的战友暴露,放弃了自救。”这是徐时会给出的答案,“他本来可以滚到旁边的小水沟里,但任凭烈火烧焦棉衣、头发和皮肉,手插到泥土里一动不动,直到壮烈牺牲。”
如今,徐时会对邱少云的事迹已经耳熟能详。“为整体利益而牺牲,太伟大了!”他感慨道。
在九连,邱少云精神最先被概括为“严守纪律、顾全整体、自我牺牲”。此后60多年,邱少云精神的内涵一直与时俱进。“但不管怎么变,蕴藏其中的精神内核始终不变,那就是‘纪律重于生命’。”王天利说。
打扫图书室时,徐时会经常翻看里面的藏书。一次,他翻开几本《连史大事记》和《强军故事会》,从此一发而不可收,连休息时间都泡在图书室里阅读。
这是几本记录九连战士事迹的册子,由连队干部发起编写。透过一行行手写的黑字,徐时会知道了身边的战友是如何传承邱少云精神的。
“上等兵乔志强,隐蔽卧倒时正好趴在一个马蜂窝旁,被蛰得面目浮肿,但他坚持到冲锋命令下达才一跃而起。”徐时会指着其中一段说,这个故事的名字叫“马蜂窝上的邱少云”。
此外,还有“冰上的邱少云”“骆驼刺上的邱少云”,主人公都是在潜伏时承受巨大痛苦却咬牙坚持的普通战士。
“事迹不一样,但自我牺牲的精神是一样的。”这名列兵觉得,自己和邱少云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邱少云就在身边”
慢慢地,身边的战友发现徐时会变了。
副班长郭成注意到,这个以前总喜欢睡懒觉的“落后分子”每天比大家早起半个小时,先去跑步锻炼,再跟连队一起出操。
以前训练成绩落后,他总会安慰自己:“本来就比不过别人,也没什么兴趣,只要跑下来就行。”
但现在,他已经跟上了连队的整体水平。上次营里组织考核,他“没掉在后面,反而跑到了前面”,总体训练成绩从70多名跃升至42名。
以前,他觉得这支荣誉连队管理太严格,但现在,他却庆幸自己成为其中的一员。
“整个营区,九连的兵队列走得最整齐,口号喊得最响亮,皮肤晒得最黑。”连长王瑞说,“九连的兵一眼就能看出来。”
一次考核,各连的队伍还没带过来,只听口号声,台上一位首长就说:“九连来了。”
实际上,九连的兵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一名老兵到教导队集训,集合后队长先问:“谁是九连的兵?”训练时,队长也让九连的战士第一个上,“先树个标杆,卡个标准”。
在这样一支备受瞩目的连队里,徐时会“不自觉地提高了自我要求”。即使一个人走在路上,他也会“打直臂、走直线、拐直角”,喊口号喊得脸红脖子粗。
更重要的是,这个曾经的刺头兵对纪律有了一种敬畏。他曾听说,一名正在理发的士官听见集合的哨音,不顾头发理了一半儿就往楼下跑。他还知道,一次深夜执勤,因为不能违反枪弹必须分离的纪律,拉肚子的哨兵宁愿下哨回去换洗衣裤也不离开执勤哨位一步。
这些守纪如铁的战友让徐时会觉得,“邱少云就在身边”。
他也曾经想过,连队平时为什么要对大家要求这么严格。“因为纪律里出战斗力。”指导员王天利说,“平时做不到的,关键时刻绝对做不到。”
正因为如此,九连总能啃别人啃不了的硬骨头。1997年,旅里奉命负责兰西拉光缆施工,修到最难挖动的地段时,旅领导直接说:“让九连上!”此外再没有多余的话。
2010年,连队执行玉树救灾和舟曲抗洪抢险任务,每人每天休息时间不足3小时。在救灾一线视察的国家领导称赞他们“打赢了两个战役,打好了两场硬仗,不愧是邱少云所在的英雄部队”。
连长王瑞说,现在遇到难以完成的任务时,旅里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九连。一些在连队服役的老兵回来,一听到震天的口号声,立即欣慰地说:“九连没变!”
身处这样的连队,徐时会觉得“自己当兵来对了”。现在,晚点名喊到邱少云的名字时,他答“到”的声音比叫到自己名字时还要响亮。
在图书室里翻《连史大事记》的日子,看到老班长们的优秀事迹,相比之下他总觉得“自己不像邱少云传人”。
但在4月,他因为表现优异连续两周被班里评为“邱少云式的好战士”,下一个目标是希望拿到每月一评的“学少云标兵”。
当再次被问及像不像邱少云传人时,这名19岁的列兵一挺胸,干脆地答道:“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