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读后感3篇(美丽的湖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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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梭罗,我是很矛盾的。我在认定他有着老者的平和睿智的同时,脑中又时时会浮现出这样的一个身影:一个孤独的孩子,独自漫步湖边或徜徉林中,没有惊慌,也不显无助;看着那蓬勃华丽的生长着一切,内心充满着喜悦,似乎他也参与了创造,他也可以随之生长起来。那份自在自得让他俨然成了山林之王;然而他又断不肯凌驾于万物之上的,他只想做自然永远的孩子。
在这本书中,我们可以领悟“人可以活得很简单,很从容,不必为了那物质财富而丧失了人是万物之灵的崇高地位”的道理。作者在《瓦尔登湖》中以瓦尔登湖为中心,辐射到周围众多地方,描写了他“以禽兽为邻”,在“豆田”耕作,与“村子”中的人交往等诸多生活细节。最后作者又以“春天”结尾,给我们奏响了新的生活乐章,并且他在“结束语”一篇中,这样说:“不必给我爱,不必给我钱,不必给我名誉,给我真理吧。”看!这是一位超凡脱俗、与世无争的自然主义者,多么令人羡慕。
梭罗生活的地方是瓦尔登湖及其周围地区,但他细腻精致的笔调,却把我们带到了更为广阔的天地。他谈“瓦尔登湖周围的鸟、树、草、虫子”,更谈“更高的规律”。他认为,从一种特殊的意义上说,渔夫、猎人,及其他人都是自然的一部分。他从个人的劳作中提升到更高的人类法则,令我们视野开阔、高屋建瓴。在《瓦尔登湖》中,许多段落值得一品再品,让人陶醉。他在描写“倍克田庄”时,这样写到:便是德罗依德也要放弃他的橡树林而跑到它们下面来顶礼膜拜了。可想而知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地方,多么的令人神往。
在整部《瓦尔登湖》中,自然一直是主要背景,以大地为席,以苍穹为盖。梭罗在广阔的天地中像农夫一样耕种、收获,他很高兴,他说:古老的诗歌和神话至少表明,农事是一门神圣的艺术。在从事农耕的过程中,他也不忘“阅读”。即使在19世纪梭罗也感慨道:他们深信一本《圣经》的智慧就足够了,余生便在简易读物里荒废天赋单调地生活。在商品大潮的汹涌翻滚下,现代人的心灵像扁舟入海,漂浮不定。物质的丰裕,精神的贫穷。我们的身体一再扩充,而精神的领地却时时荒芜着。听听梭罗的忠告:多余的财富只能买到多余的东西。灵魂的必需品,金钱一样也买不到。这样的忠告如梵音,对于我们无异于醍醐灌顶。
徐迟说:“这是一本清新、健康、引人向上的书,对于春天,对于黎明,都有极其动人的描写。”让我们追随着梭罗的足迹,抛弃那物质所带来的烦闷苦恼,感受那恬静美,聆听大师的哲音。
世界上所有的遇见并非是偶然。生活愿并没有如安排那样的美好。久转奔波的生活,有时候会点缀出一点小欣喜。
原先听闻的伟大,终有一天降临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没有做好准备,向前走,生活就在那里,不远不近。早就听闻《瓦尔登湖》,原意特意跑去新华书店买来此书,是为了送给某个朋友看的。可却,生活却偏偏转道而行,不去欣喜,不去感怀。因为世界上所有的遇见并不是偶然。
没有送出去的书,也不将有遗憾,我第一次泛泛而读。
再次翻读《瓦尔登湖》时窗外的绿叶已经淡淡泛出一点秋意,近段时间突然疯狂地喜欢上了大卫。梭罗,那距离康科德两公里的瓦尔登湖畔,那独自在自己建造的小木屋里渔猎,耕耘,沉思,写作的简朴生活。从1845年到1847年,大卫。梭罗-瓦尔登湖畔一个孤单的灵魂,在大自然的湖光山色中将思想和文字精心地打磨。再次阅读我觉得有必要写几句话了。
与我再次如期邂逅的文字此刻正静静地躺在电脑桌旁,因了翻译家林志豪先生的生花妙笔,这本由海南出版社和三环出版社共同出品的著作方深深地吸引着我。也许当生活简单到一日三餐,简单到最后的财产是明亮的湖水和日月星辰,充满了智慧的文字才能像潺潺流水清澈流淌,这些属于作者自己的经历,一段从生活必需品如何获取作为起点,然后才开始启程前往梦中胜境的旅程。而当这求索着的灵魂将故乡的牌位轻轻供奉在宁静的瓦尔登湖畔,真正的精彩才幻化为迎风铺展的画布,一点一滴圆润丰满,最终造就了这部包括结束语在内分为二十个篇章的自然随笔被后人赞誉为“能够塑造读者的书籍”。
当我在舒缓而纯净的文字中慢慢行走,总会有一些花朵般绚烂的灵光突现迫使我停下来,如果说一篇优美的文字是我们风沙苍茫的旅程上一处小小的绿洲。
我们可以认为这是一本简明的书,因为它不晦涩,文字和文字间串联成水晶珠链一样的风铃,使得思想不得不化为清晨刮起的阵阵微风,她时刻在直面我们的经历,我们的阅读和思索。晨昏照耀下的树林和季节变幻间的乡村和田野,水天一色下翩飞的欧鸟和树丛里惊恐逃走的小兽,其实它们不仅属于作家,在我们看似沉闷平淡的生活里,何尝不是处处可以一窥它们的背影,而前提是我们必须相信:我们正拥有一个比晨起时更早,更神圣的黎明!努力去做一个自由的人既幸福又卓绝,因为选择和放弃从来都是我们必须面对的歌德巴赫猜想。当美国诗人弗罗斯特在他的名作《林中路》中深入探讨了这个命题,其实他没有给出我们答案;然而大卫。梭罗却在他描述瓦尔登湖的美丽文字中,宁静又雄辩地给出了自己的一种回答。今夜月色依旧来临。我走在道路中央,没有人群。月光般明亮却内敛,月光般平静却非凡,隐居只是一种选择,是否选择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日夜风尘仆仆的路途上,心内心外都要撒满一路月光。我不遗憾,我欣喜遇见这本书,而认真的吸取了里面的精神粮食。不去幻想,那些所谓的伊人,不去相信,那些所谓的神奇,真正的生活就在自己身边。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些沐浴着冬日阳光的铺满松针的小径,那些在清澈湖水里游弋的银色鳟鱼;那些恣意盛开的蓝菖蒲,像冰蓝的火焰轰轰烈烈地燃烧在短暂的花季:那些春末夏初时突然晕开了绿色的白桦,挺拔地朝向湛蓝的天空:还有那道湖面上架起的神奇虹桥,那串挂在屋檐下的晶亮冰凌。当然,他一定会记得在田埂上挥动锄头的日子里,汗水顺着脸颊淌下,他看着它融进土地,内心生出满足愉悦的情绪;在悠然荡漾于湖面的午后,他伸手轻轻拨动碧绿的湖水,一只细长的虫子摆着身子惊慌地跑开了。
梭罗,我念着他的名字,抚摩这本《瓦尔登湖》,感受到一种令人震惊又无比神奇的力量。世上竟有这样一个人,他用两年的光阴离群独居,以证明人类实际上只需要最简单的物质资料即可过上正常而充实的生活。梭罗,他于简单的生活里寻觅着宁静,他心如明镜,涟漪不起。这是一种返璞归真的淡定从容,是一次思想崇高的涅槃。可是,这位哲人的名字如今还有多少人能够记起?
或许,物欲横流的当今,人们已经遗忘了阿卡德米学院的林荫道上,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关于“世界是否真实?我们是否应当追寻现世的幸福”的争论;人们也许不屑于“荒山野屋间二三素心之人培养之事”的成就境界;人们也许偶然听到“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时低头一阵轻愁,终究还是匆匆而去。
是繁华的现代都市生活迷失了我们原本明澈的双眼,是喧嚣嘈杂覆盖了朴实和谐的自然之音。灯红酒绿的酒吧,人声鼎沸的商场,不安的灵魂游走在寂寞的都市里。有人抱怨社会的残酷,有人质疑生活的意义,还有人忙碌地奔走,却陷入更茫然的空虚。我们在红尘里沉浮,找不到心灵栖息的港湾。心是何物?身是何物?为何眼前总有漫天尘埃?
茫然间,窗外有一阵清风拂来,吹开桌头《瓦尔登湖》的书页。有一股油墨的芳香袭来,我一声叹息,仿佛这一声叹息可以减轻我思索不得的苦恼。低下头,细细抚摩着右手粗糙的茧,恍惚中,才想起自己竟快过了十八个春秋了。为名次痛苦过,为富足得意过,却终究未能参透生活的真谛。我望望马路上行色匆匆的人们,准不是在为更舒适的生活忍受着压在肩上的沉重担子?我们的眼睛总是看外界太多,关注心灵太少,所以,我们注定浑浑噩噩地走在路上,寻不得片刻宁静。
一千多年前,一个人写下这样几句偈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清峻的面容像是佛龛上盛开的白莲,朗朗的声音清泉般滋润世人燥热的心田。他就是中国禅宗道统继承人第六代祖师慧能。若有这样一份境界,纵然山崩海摧,沙起云行,总得一份超然清幽。纵使在霰雪无垠的冬季,纵使哲人的脚步声已经远去,我依然记得瓦尔登湖碧绿、深幽的平静湖面。